杜盛彦体贴的朝我走过来,捏捏我的鼻尖说:“去哪了,电话也不带在身上,我还觉得你逃婚了呢。”
想到前次那恶梦普通的经历,我心一沉,用力的去推开他,但是他太沉了,纹丝不动,一边在我的耳边沉重的呼吸,一边手向我裙底摸索。
杜遇生啊,杜遇生,你真的好狠!
我疼得皱眉,抓住他的衣服没法松开手,杜盛彦不顾世人的指导,打横抱起我就要带着我往门外冲。
他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内心的痛加上身上的痛,让我连睁眼的力量都没有,痛的感受一波比一波激烈,比之前还要狠恶,几近让我昏死畴昔。
我痛苦的嗟叹出声,杜盛彦大吼:“杜遇生你这是在逼我!”
但是,就在我筹办伸手,被杜盛彦戴上婚戒的时候,神甫背后的投屏俄然亮了起来。
塞满东西……
说完,我便不再有任何沉沦的分开,模糊间,仿佛听到了从杜遇生鼻腔里传来的一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