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头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俄然嚎啕大哭起来,回身对着韩绌道:“皇上,老臣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小儿……他刘贺礼如此唾骂老臣,老臣没脸再在这朝堂上安身了,老臣自请辞去国基院院长一职,望陛下恩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闻者悲伤,见者堕泪啊。
注2:黄河故道在明朝公元1494年以后逐步构成,文中提到的导黄入淮考虑因循了部分黄河故道的地理环境,但也略微有些变动。
“桑蚕铸茧,得道不过白蛾,安敢言谈千里大鹏之事!”说话的是商政参事刘贺礼,他斜着眼睛看着吴科,极没有风采的撇着嘴挖苦道。之以是他这时候出来发言,就是因为本来国基院的老院长恰是他的亲哥哥刘贺仁,同时刘继轩还是他的族叔。
“臣自去冬便和水利院张大人,江河总道司大人、钦天监王大人等多次商讨,皆以为****几可必现。当今具河南河道与水利院的奏报看来,此次****就在十几日内,决堤之处约莫在开封以下这几处。”蒋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舆图翻开,用手指导着舆图上开封四周的几处位置,然后说道:“此次****能够说是天灾,也可说是天灾,现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治河。前两年和先文胜公聊起黄河时,他便说道,黄河迩来必有大患,百年内改道已不成变,然任其自行肆意蹿流不是事理,截疏堵导才是底子。自当时起,臣等几人便开端动手安排改道事件。只是本年黄河水势过分,并不是疏导的好时节,何况前些年拨往河南的水利工程款项都有截留调用,幸亏自宋庆宋大人上任以来,多方筹措保护,才将之前的筹办做好了三四成。如果没有本年河南的大水,这些个事尚可缓缓图之。本来钦天监瞻望本年河南有大雨,但也不至于到了黄河决口的境地,但是哪想到洛河坝与伊河坝会如此不堪,裹挟大量坝体砂石汇入黄河,本就淤堵的黄河不堪重负,只能自北岸开口泄流。而如果任由黄河北岸决口自泄,看本年的水势,莫说河南,直隶、山东、山西皆会腐败,如果让黄河北侧夺了海河入海,则京畿危矣。”说着还不忘瞪了一眼在一旁颤栗的向智生,然后又顺着舆图大至位置划出一条线,直至淮河,持续说道:“我等会商的成果就是先在此处开口,自决黄河,然后疏导其由此处改道,经开封,考城(注1),归德(今商丘)、砀山、龙城(今徐州萧县)、宿迁、清河(今淮安市淮阴区)一线入淮(注2),夺淮河水道入海。现下安徽和江苏(注3)巡抚衙门与河道之前都打过号召。且这两年,河南、江苏、安徽三省都多有筹办,此次所说另有完善,但却只要这一条路能走了。”
“你的哀告?为甚么?莫非此事你也有参与?你拿了多少钱,才互通陆瑾以自包庇?”韩绌也是气晕了头,张睿是水利院总工,册封勤恳伯,还是帝国博物学院掌院副使。并且这张睿还是建国功臣吴国公张盛的二儿子,而他的大哥,世袭了吴国公爵位的张冕更是运营着大明朝数一数二的大商号流苏轩。同时流苏轩里另有这张睿不小的股分,是以要说张睿为了点钱贪赃枉法,在场的没有一个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