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尚飞半路削发,由一个浅显农夫胜利转型为一名国企工人,在国企这座大熔炉中,他偶然把本身磨炼成一块好钢,他很复苏本身的斤两,抓住实际里统统能够发财的机遇是他糊口中独一的方向。在嘉信公司,他耳濡目染,身材力行,把世人不屑为之的鼠窃狗偷之事,当着一项兴家立业的奇迹去做,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一次又一次地到手,不竭的胜利使他忘乎以是,他家的糊口状况也有了质的奔腾。
马胜利志小才疏,他送礼的目标实在只要一个,就是要保住班长的这个位置。保住了班长的这个位置,便能够操纵权柄捞一些油水,也就是保住了他和梁尚飞之间的共同的财路。
制盐分公司的包装车间,是嘉信公司少有的几个事情环境较差的岗亭之一。说其事情环境差,首要基于以下两点:一是事情场合盐的粉尘太大。上班时如果不戴上帽子,不到一个小时准让你变成白头翁。二是职员本质不高。拖盐码包都是力量活,文绉绉的人是干不了这项事情的,因为没有几两劲,底子就弄不动那上百斤重的盐包。工种的特别性决定了职员的构成,除了能刻苦,还要能刻苦,包装车间的大部分员工都是来自公司周边州里的农夫工,当然也有远处所来的,梁尚飞就是此中的一个。
说句公道话,梁尚飞的女人做女人时实在还是蛮标致的。因为长年与黄地盘打交道,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皮肤当然好不到哪儿去。再加上生过三个孩子以后,乡间女人又不重视保养,身形姿色是越来越不耐看了。梁尚飞嫖过了城里的女人,返来再对着本身的黄脸婆,怎看怎感觉本身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里拉呱,如何说呢?反正就是一个不扎眼,就连早晨上床干那事时,也感觉身下的女人机器得像块木头,让梁尚飞干着干着,就兴味索然,没有了兴趣。
“敲背”一词是H市色情行业的一句行话,是蜜斯和嫖客之间达成买卖的切口,指的就是男女间的那点轻易之事。
梁尚飞说:“你白忙活了,那只能说你没本领。大爷我到现在还憋得慌,一向很不爽呢!”
想想这个社会也真是奇特得很,女人红杏出墙,那叫感冒败俗;男人沾花惹草,就成了值得夸耀的本钱,世道就是如此的不公。莫非不是么?一个女人如果在风格方面出了题目,那么她不知要接受多少世俗的口水。反之,如果将这个女人换成了男人,成果可就不一样了,人们的观点也有了分歧。除了以为这个男人身材强健精力畅旺以外,还会以为他很有钱。饱暖思淫欲嘛!有钱人能够妻妾成群,穷光蛋只能孑然一身,这类状况在哪个朝代都不能制止。何况嫖女人这类消遣,本来就是有闲钱的人干的事情,肏狗B还要扔一个烧饼头的,口袋里没有烧纸,阿谁女人情愿跟你上床?
因而,门口看场子的两个棒小伙便拦住了梁尚飞,不让他出门。吧台蜜斯很快叫来了替梁尚飞办事的阿谁蜜斯,问她方才有没有替这位先生办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