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然点了点头,向袁毅告了声罪然后退了下去。袁毅摸着自家髯毛道:“这小子也被拉拢了过来,而据密报里说我那麻老哥的四门徒已然投奔了那劳什子屠麻盟,他的侄子麻二也被策反。我监天阁早有一名黄字密探暗藏在此中。麻老哥啊,麻老哥,看来此番你是在灾害逃咯!”
一行人跟着这男人来到院内,那男人给六人一一奉上茶水。约莫盏茶的工夫,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快步走了出去。这位管事一见着袁毅便满脸歉意道:“袁主簿对不住了,那伙蛮子实在是太难打交道。来晚了些,勿怪勿怪!”
这张脸当初麻长生在自家师尊麻桑梓座下见了很多次了,每次这青袍人前来,麻桑梓便将统统人赶了出去。厥后麻桑梓临死前将麻长生唤来面前,交代他离了阴山教。着他将文秀山占了,制止任何人的窥视。还将一面令牌交给了他,言道今后定会有人手持令牌前来,让麻长生经心听候来人的叮咛。只是一晃多年并没有人前来,麻长生也垂垂的健忘了此事。
死死的捏动手里的卷宗,陈安然强忍心中的哀思道:“没想到麻师这般毫无人道,不幸我那两位书童。当初与我一同幸运逃过当日的大水。好轻易踏上修行路,却没成想被麻长生那老鬼给害了。”
袁毅嘿嘿一笑:“不错,师侄也是个机警人。也对,现在你领了这黄字令牌,就分属我监天阁麾下。师侄你也不必有何介怀,等你看过这卷宗,便天然对我那麻老哥有份新的熟谙了。”
见胖掌柜退了下去,袁毅玩味着道:“想必师侄你现在心中有很多的疑问,无妨说出来,好让我这个做师叔的也好为你解答。”瞧着袁毅的眼神,陈安然硬着头皮道:“主簿有何叮咛固然示下,部属定当尽力以赴。”
瞥见二麻的做派,青袍人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小子也偏生风趣,好好的儿子却让他叫你娘舅叫了这么些年。也罢,你们麻家也是跟了主上好些年的白叟了。想当初麻龙那家伙也为仆人力战而亡,我等兄弟也非常佩服,可你等先人却一代不如一代。”
说完袁毅拿出一张玉简递给莫掌柜,随后道:“这玉简里便记录了那处阵法的忽略,莫掌柜交予我们的暗子手中。等我和几位暗卫进入麻衣观后,便让他在那劳什子屠麻大会大将阵法的忽略之处流露给那帮人。”
麻长生没好气道:“好处、好处,你小子就晓得这些。此次说不得咱命都没了,叫你去求个援,你竟然被那帮人给抓住了。也算你小子另有些知己,没有出售你老爹。你小子是如何晓得我不是你娘舅?”麻二嘿嘿一笑:“是我娘奉告我的,他让我不在紧急关头不要说出来,以免老爹你难做。”
陈安然迷惑的接过卷宗,细心的瞧了瞧。没一会儿,他便紧咬牙关,双目成赤,口中咯咯作响。袁毅看着面前陈安然的表示,对劲的点了点头。
接过玉简,袁毅将自家的神念投了出来。半响后,袁毅长吐一口气道:“公然不出阁主所料,这南疆大大小小十几个凶人都齐聚文秀山。不过我那麻老哥也算了得,竟然只凭当初那套阵法便将这些人堪堪抵挡住。这些南荒修士也很有些好笑,七今后竟然另有个甚么屠麻大会,真是好笑之极。”连背面的陈安然也被这莫名其妙的屠麻大会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