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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游感遭到了一丝危急。
想到这里,薛文极脸皮抽动了几下,然后叫来人叮咛道:“去,立即筹办,我要去一趟寒霄城,别的,我写一封折子,派人立即送到陛下那边,就说我教子无方,心中有愧,无颜再见陛下,这就辞去丞相之位,告老回籍。”
要晓得,本身但是杀了他的儿子,杀子之仇夺妻之恨,这都能忍?
徐游现在坐在床前,心中倒是想着丞相来的事情。
“本来如此,只是装模样,做面子上的事情,看起来我之前将事情闹大,是做对了,不然这一品丞相又如何能屈尊来这里为他儿子报歉。”
想通了此中的事理,徐游反倒是防备起来。说实话,如果对方直接来抨击,徐游大不了带着父亲一起回寒剑门,在彭山上面落脚,有宗门庇护,徐游不信对方能拿本身如何。
陛下无疑是睿智的,起码薛文极清楚,几近没甚么事情能瞒得住他,本身儿子犯下灭门惨案,一家长幼十三口尽数搏斗,这死的是无辜百姓,本分的布衣,如果无人晓得倒也罢了,但现在,现在估摸寒霄城里已经是传开了。
这时候徐铁成吃了徐游带来的宗门丹药,伤势已经好的差未几了,已经能够下地,但是徐游没有让他下,反而奉告父亲,让他就在床上躺着。
上面,传信的寺人跪着,人皇没叫他起来,他不敢起来,更不敢乱动。
这件事既然闹这么大,寒霄城的官吏无一不知,六皇子殿下也晓得了,那么如何能够瞒得过现在的人皇陛下?
寺人领命,仓猝退下。
这件事完了以后,薛文极直接奉告部下,要去被冤枉的徐家铁匠铺看望徐铁成。
被灭门的一家根基死光了,但还是有一些沾亲带故的,这就是被慰劳的工具,他们当中,乃至和被灭人一家好几年都没有来往,但是现在,倒是获得了一笔他们这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帛,再加上另有薛文极笑着体贴,天然是丁点怨气都没有。
好久以后,人皇才将面前的折子看完,然后喝了一口百年参茶,开口道:“薛丞相虽教子无方,但他倒是有功于社稷,奉告他,去官之事,莫要再提,本皇还需求他,别的,遴选重礼,让薛文极一起带着去寒霄城,再奉告他,认错时,要诚恳诚意。”
明显,薛文极晓得,他此行真正要搞定的,就是徐家铁匠铺的父子,因而寒霄城大小官吏,乃至包含城守大人一起到了徐家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