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真人微微一哂,“当年你还是太子府里一个侍妾,宫中的事情又能晓得多少?”
潘皇后看了看满面通红的萧晚衣,压下肝火,“那你先退下,此事容后再议,本宫另有事情跟你mm说。”
萧衍忙趁热打铁,“晚衣mm说得极是,灵幽女人既是真人的弟子,必得真人真传,若能在府中帮衬着儿臣,便是儿臣的福分。再者,儿臣身边也缺一个知冷着热的人。”
萧晚衣娓娓道来,让潘皇后听得入了神,她本痴迷于玄门,常日炼丹修行,以居士自居,听闻灵幽被真人赏识,萧晚衣句里句外的意义又透出灵幽身份的分歧凡响,潘皇后也摆荡起来。
玉阳真人见目标达到,也懒得再在宫中多费唇舌,马上便告别了,颠末萧晚衣时,她愣住脚步,冷声道:“贫道见你面孔灵秀,骨骼清奇,是个有灵气的孩子,但为何目光游移,心境不宁?你既是贫道的侄孙女,贫道便送你八字真言,‘心无邪念,抱元守一’,要晓得放下,不要让心魔滋长,你本身好生揣摩吧。”
玉阳真人缓缓摇了点头,“你也不必谢我,实在是萧家的小辈太率性胡为,不堪重用。”她叹了口气,感慨道:“大楚的江山如果交到如许的君王手里,只怕是愧对先祖了。”
萧衍气得咬牙,满腹愤激无处宣泄,他信赖如果能娶到赵大玲,千年的异世文明便可觉得他所用,可现在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被玉阳真人三言两语便否定了,连退路都没留,他无法道:“朝中人都晓得我三天两端往御史府里跑,我老是要交代出个子丑寅卯来。”
萧晚衣见潘皇后神采有所松动,便接着劝道:“俗世中的身份并不那么首要,如果嫌灵幽女人身份低,随便给她死去的父亲一个挂名的头衔便是了,再者侧妃随入皇家属谱,百年后却不配享皇室供祭,对出身要求也就没那么严苛了。”
为了不让旁人说她只顾本身的亲生儿子,潘皇后也放出话来,在为太子选侧妃的同时也要为晋王遴选王妃。因而这几日,京中权贵都带着自家适龄的女孩进宫拜见皇后。
很快宫中传出动静,潘皇后要为太子遴选侧妃。鉴于太子比来几次呈现在御史府,世人都在背后纷繁群情,看来柳御史是要时来运转。传言传进御史府,夫人和柳惜慈喜出望外,明摆着,柳惜慈的功德近了。
玉阳真人淡淡道:“这其一,灵幽虽是俗家弟子,但还要跟从贫道修行道法,若她能够参悟道义,便正式入教,自是不能嫁人的。其二,即便她于道法上无所成,从名义上也是贫道的弟子,贫道既是你父皇的姑母,你的皇姑奶,那贫道的弟子,你好歹也要尊称一声姑姑,你若娶她进门,岂不是乱了辈分?这如果让天下人晓得,恐怕是要戳断你的脊梁骨的。”
潘皇后坚信玄门,听闻灵幽是得道高人的弟子,起了猎奇之心,惊奇问道:“究竟是哪位高人竟然收一仆人的女儿为徒?”
潘皇后大怒,“你也晓得要顾及朝臣颜面,那你有没有想过,娶了如许的女子,你本身的颜面呢?你会被大师指责好色昏聩,你又置你父皇和母后的颜面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