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不耐地皱起眉头,“那有甚么辨别吗?”
“不!”赵大玲从胸腔中迸收回这个字。
“但是你并没有征服他不是吗?”赵大玲锋利地指出,“你折磨他,凌/辱他,你能够摧毁他的身材,却没法摧毁他的意志,你重新至尾都没有让他屈就。”
潘又斌猎奇地看动手里的匕首,刀身窄薄,泛着乌黑的寒芒,一边是锋利的刀刃,另一边是锋利的锯齿,最奇异的是这把匕首没有刀鞘,竟然是能够折叠的,用手指悄悄一拨,刀刃就会向下埋没在刀柄的卡槽里。如此别致的兵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个异世者果然分歧凡响。颈上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到衣领里,潘又斌伸手摸了一把,将手伸到面前一看,指尖感染着星星血迹。他见过无数次鲜血,却第一次摸到本身的血。他杀人无数,却第一次感到本身离灭亡是如此之近,不过分毫之差,就会命丧鬼域。这类感受让潘又斌感觉非常别致刺激。
潘又斌无语地瞥了她一眼,退而求其次地揪住她的一只手按在地上,将匕首比着她伸开在地上的手指。
潘又斌对劲地点头,“那是天然。”
潘又斌狭长阴霾的眸子带着猖獗的光芒,“供词你是必定会给我的,这点毫无质疑,不过这顿鞭子是我要分外赐给你这个贱人的。”
“循序渐进,循序渐进!”赵大玲狂叫,“照你这么送礼,我没几天就被大卸八块了。”她仓猝用另一只手拔下头上的莲花木簪,“这个就行,这是长生亲手雕的,然后送给我的。你先拿着个,这就充足他‘生无可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