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蜜斯果然止住了脚步,回身不解道:“你到底要甚么?”
三蜜斯心下较量了一番,斯须沉声道:“好,如果真如你所言,我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她接过赵大玲手里的香皂,“先用这个投石问路把,如果果然好用,我便信你,前面的事儿天然好说。我现在就去枕月阁,先拿你们蜜斯尝尝,若你们蜜斯好了便是皆大欢乐,如果用了你这香皂烂了脸,我就奉告五蜜斯真相,她身边有主子关键她呢。”
赵大玲晓得孙长富和他媳妇就是蕊湘的爹娘,她胸有成竹道:“你我联手,我包管你不但能拿回他们贪了的那部分,还能赚得更多。”
三蜜斯深深地看了赵大玲一眼,充公接那香皂,似笑非笑道:“你既然做了这个洗脸的东西,又晓得这么些门道,如何不找你们家蜜斯去,倒追着找我来了?再说了我如何晓得你这叫‘香皂’的东西是不是能管用,如果经我的手给了五mm,她用完红肿得更短长了,你岂不是害了我。”三蜜斯说完扭头便走。
“之前我爹在时,曾给奴婢看过一个调制胭脂水粉的手抄本子,内里都是一些调配的古方,我感觉风趣便看了,到现在也能记着些,对这内里的门道也算略知一二。”赵大玲找到了冲破口,胜利地吸引了三蜜斯的重视,“就奴婢所知,玫瑰膏质地醇厚,挑一点儿用水化开了抹在两颊就尽够了,如果直接用在皮肤上,是轻易过敏的,也是就发红肿胀。倒也不是多严峻的题目,只要停几天不消,天然也就消肿了。”
三蜜斯嗤笑了一下,“我做的阿谁玫瑰膏比这个胭脂膏可好很多呢,色彩素净又不轻浮,因为那是我用一篮子的玫瑰花瓣才做出来那么一小罐。你手里这个胭脂膏我晓得,蕊湘她娘向我娘报账时说了,这类只卖3、五十文,当然成色不好。”
送走了五蜜斯,三蜜斯拿出别的一块儿香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甜甜的蜂蜜和桂花异化的味道,固然表面粗糙,但色彩澄净,用来洗手果然又细又滑。三蜜斯思考了半晌,叮咛紫鸢,“你晚餐后去趟外院厨房找赵大玲。”
赵大玲每说一句,三蜜斯的脸就阴沉一分,到最后已经气得胸口起伏,恨恨道:“孙长富那一家子黑心主子,他媳妇月月来哭穷,每次都说现现在市道上卖不出代价来,只能抬高代价赔着卖。却本来是做的阴阳帐,打量我们出不得府,可劲儿地乱来我们母女呢。我就说那么大个铺子,如何一个月才3、五两银子的进项!恰好我娘亲性子驯良,还总说他们支撑着铺子有诸多的不轻易。”
三蜜斯站了半天,何如五蜜斯就是不见,只能无法地叮嘱蕊湘,“好生照顾你们蜜斯,有事儿从速来回我。”
赵大玲也晓得现在不说实话,很难获得五蜜斯的信赖,因而对着三蜜斯的背影道:“奴婢天然是有所图才来找三蜜斯的。奴婢晓得这些古方,却苦于手头没有质料,做不出来。再者就算做出来了,除了本身用或是送给府里的人用,也没有旁的好处。”
三蜜斯苦衷重重地点点头。赵大玲尾跟着三蜜斯到了枕月阁外,在府里一条僻静的小径上,她叫住三蜜斯,“三蜜斯请留步。”
紫鸢扁扁嘴,“找她干甚么?蜜斯您真信阿谁丫头?”
两天后,五蜜斯的脸果然好了,比之前更白滑细嫩,她亲身到栖霞阁拜访三蜜斯,拉着三蜜斯一个劲儿地伸谢:“此次多亏了三姐姐。本是我不会用你那玫瑰胭脂,没用水划开直接抹脸上了,那两天脸肿得大了一圈,我都不敢出门见人。幸亏三姐姐给我的这个香皂,洗了脸就感觉不那么紧绷,又涂了点儿杏仁油,当天就不那么红了。第二天就根基消肿了。喜得我甚么是的。这个香皂真好用,比澡豆还好闻,洗得洁净又津润,就剩大半块儿了,我都舍不得用了,三姐姐那边另有吗?mm拿银子跟你买两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