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见怀里的女子一个劲儿地躲闪,更加拱上了邪火,干脆起家一把将那女子抱起来,在一种狐朋狗友的嬉笑声中去了隔壁。大师晓得他的癖好,也不去打搅他,只顾着跟剩下的几个粉头儿喝酒取乐。
潘又斌正拿起筷子夹菜,闻声内里的响动,不耐烦地向屋里的侍从道:“出去奉告那婆子别鬼叫了,爷给钱就是,够她再买十个八个清/倌人的。”
潘又斌托起中间粉头儿的俏脸,拱着嘴亲了上去,“真的想爷了,身上哪儿想跟爷说说!”
王庭辛一拍大/腿,“我又不是非得漂他去,打几鞭子出出气也好,我就讨厌他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仿佛这天底下就他明净,就他洁净似的。我如果晓得他落进了楚/馆,花多少银子都要点他,我要让他趴在我脚下磕几个响头,再叫几声‘爷爷’。”
潘又斌白了王庭辛一眼,“你又不好这一口,常日里拉你去楚馆你都不去,说甚么男人再柔媚也不如女子可儿疼,想着恶心。”
潘又斌也嫌无趣了,挥手轰走老/鸨,只一个劲儿地喝酒。白砚平最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要不去街东头的楚馆吧,听闻新来了几个清秀见机儿又可儿意的孩子,这男人老是耐折腾些。”
都城中的一群纨绔后辈,本就嫌弃他爹柳御史陈腐,官职不高,又嫌弃他的庶子身份上不得台面。现在他没了银子,更是让那些人瞧不起。这当中以庆国公的独子潘又斌为首。提及潘又斌来绝对是都城里的一个霸王,仗着他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姑表兄弟,一贯在都城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潘又斌两眼放光,“果然有此事?你没细心探听探听?”
外头传来老/鸨的刺耳的尖叫声,“郎中,快找郎中,哎呦,我的女儿啊……你但是妈妈的摇钱树,妈妈是在你身上花了大代价的,你可不能就这么丢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