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充满了错愕和祈求,长生下认识地点了一下头。
赵大玲想抽回击,却被潘又斌紧紧攥着,摆脱不出来。
一群人呼朋引伴来到御史府。柳敬辰将世人让进外院的花厅里,恳求道:“那花容堂是府里姨娘的财产,内院都是女眷,我出来问问姨娘养的mm,一会儿得了信儿就出来。”
赵大玲顾不得听友贵家的唠叨,冲出房门,到屋后一把揪住正在给菜地浇水的长生。永内行里的水瓢掉到地上,好脾气地由着她揪着,还是温言细语,“如何了,这么焦急?”
柴房外,赵大玲假装若无其事地清算着院子里的杂物。柳敬辰指着她问:“你,是不是就叫赵大玲?”
友贵家的在屋里听到动静,举着饭勺就出来了,一眼看到潘又斌抓着赵大玲的手,刹时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用手里的饭勺指着潘又斌就冲了过来,“那里来的杀才,下作不要脸的玩意儿,握着我闺女手做甚么?”
“院子里捡的?”潘又斌讽刺地勾起嘴角,“你胆量可真不小,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耍把戏。”他垂垂收紧握着赵大玲的手,五指仿佛舒展的钢条,赵大玲的指骨咔吧咔吧地响,仿佛要断了一样。
潘又斌不耐烦道:“少啰嗦,快点儿去问,问出来的话,今后走到哪儿提你潘哥哥的名号,世人都不敢不卖你个面子。如果问不出来的话……”潘又斌奸笑,“看你一身细皮嫩肉的,长得还算不赖,不晓得在我手底下能禁得住几鞭子……”
柳敬辰拍着胸脯包管,“错不了的,我跟梅姨娘再三确认细心了,她不敢骗我。那字就是那丫头交给我三妹的,即便不是她写的,她也必然晓得出处。”
屋里的长生猛地听到这个声音,只感觉脑筋轰鸣,浑身如同坠入冰窟普通。他感到喉头发紧,嘴里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竟是他不自发地咬破了嘴唇。那不堪回顾的一幕,天国般无休无止的痛苦,整整两个日夜灭尽人道的折磨和热诚,跟着阿谁声音硬生生地突入他的脑海,仿佛无数个夜晚做过的恶梦一样,让他止不住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