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细心察看着长生哑忍的神采,俄然伸出舌头在他耳廓上由下至上地舔过,留下含混湿腻的陈迹,长生终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如玉的脸颊现出羞愤的红色。潘又斌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很难耐吗?我晓得你身上每一寸皮肤的奥妙,晓得你那里最怕疼,那里最敏感。那里碰一下就会让你忍不住地扭解缆体,脸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一样。这些日子以来,我连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身/下展转挣扎,大声抽泣着求我放过你。”
他退后两步赏识着本身的佳构,部下悄悄一抻,长生站立不稳趴伏着颠仆在地上,发髻也散开了,黑亮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脸颊。潘又斌蹲下身,一手揪着长生的头发迫他扬起脸,一手抚上长生的脸颊,手指摩挲着他光滑的皮肤,“一会儿拖你的时候你要扬着脸,我可不但愿你这么斑斓的脸上这么快就擦出伤痕来。”
面前的景象让围观的几个禽兽感受血脉喷张。白砚平咂着嘴道:“潘公子,此人落在你手里,还能剩小我样吗?如何的囫囵个的时候也让我们先享用享用。”
潘又斌头也不回,向侍卫叮咛道:“这个丫头赐给你们了。”
潘又斌撒开揪着长生头发的手,站起家来向那几个狐朋狗友道:“这有何难,一起来吧。我那间刑室大得很。”
友贵家的发作出锋利的哭嚎,“求求大爷,您放过我闺女吧!”大柱子也扯着嗓子哭起来。
潘又斌用麻绳细心地将长生的胳膊一圈一圈的捆好,又哈腰将绳索捆绕在长生的腿上,神情专注而享用。最后只余一截绳头牵在潘又斌的手里。实在这么多人,长生底子不成能逃窜,潘又斌只是纯真地享用这个捆/绑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