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佳南曦收起长剑,目光落到梦挽歌身上。“北周的事,你一点都不晓得?”
唐墨目光忽的一沉,内心也免不了生出几分惊奇。这姣美的模样和技艺,天下之大,恐怕除了梦挽歌再难寻到第二小我。
“我又不是北周臣民,天然对北周的事情不感兴趣。何况北周那么大,事情那么多,你究竟指的哪一件?”梦挽歌松了手里的绸凌,懒懒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他一间的懒惰竟然也生出几分淡然的味道。
略带冷酷的话音刚落,宫佳南曦凤眸微眯。
“嚯嚯嚯。”梦挽歌一手扯起吊挂的红色绸凌,夸大似得撇撇嘴角,“究竟出了何事,我接了你的信便连夜往北周赶,还是差一步不成?”
屋里一时候温馨下来,梦挽歌一手托腮,食指却不竭敲打着桌面。很久,他将长腿伸开放松,姣好的面庞上却暴露一丝阴霾。
沉默半晌,宫佳南曦放动手里的茶杯,“我弟弟宫灵在他们手里,你帮我救他出来。”
见南曦没有反应,唐墨微微点头,“不知梦少侠光临舍间,有失远迎,还请包涵。”
唐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内心却忍不住诧异。心机周到到如此境地,梦挽歌绝非简朴人物。南曦却还是沉默,只是冷静听着梦挽歌的测度并不加以批评。
话刚落音,梦挽歌已飞身下了墙头,稳稳站在宫佳南曦身边。他看着南曦欢乐一笑,唇角的两颗酒涡又闪现出来。“几日不见,你的技艺倒是长进很多。只是瞧你的模样倒不似昔日娇俏,如何蕉萃的如许短长?另有这一身素净衣裳,真不如畴前的红衣看着舒畅。”
只是梦挽歌行事乖张,不受任何人束缚。脱手狠辣不包涵面也是出了名,与他这张人畜有害的面皮实在不符。看模样他与南曦早就了解,应当有些友情。可现在北周局势大变,梦挽歌现在呈现在镇国公府实在不知该喜该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按捺的颤抖,梦挽歌却长舒了一口气。他轻功了得,也曾多次出入北周皇宫,天然不会有多大难处。救小我出来不是甚么难事。只是思忖半晌,梦挽歌感觉奇特,“你叔父杀了你父皇母后,却独独留了你弟弟?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