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所长问:“你买了多少?”
豆豆蹭地跃起,足有一米多高,它紧紧抓住黑虎的脊背,狠狠咬下去!
“草尼玛,傻比……”训狗师低声暗骂,凶巴巴地瞪了豆豆一眼,拎起水桶跨出围栏。
阿笑大囧:“尼玛,又不是你脱。”
豆豆一退再退,被黑虎逼到了围栏的角落里,眼看无处可退,必须夺路而逃。
我来不及细想,忙叮咛章猛保护豆豆,然后走到刘荣军的面前,痛心疾首地说:“都怪我,不该让豆豆来斗狗!”
那名训狗师急得脸红脖子粗,不竭地拍打铁栅栏,T恤被汗水浸湿。
刘荣军斜视着她:“一百多万都能输得起,三点还怕暴露来?是不是呀,阿笑?”
阿笑一语双关:“别怕,我帮你降温解渴。”
“好啊,给我的眼睛来点冰淇淋吧!”红叶咯咯直笑,花枝乱颤。
我握紧拳头:“好,听你的,把输的捞返来!”
马万山的嘴角下撇,脸拉得比驴还长,喊来办事员,叮咛了几句。
固然阿笑的力量大,但面对女流之辈,他实在不便动粗,只得紧紧护住腹部,不让妖精们得逞。
此时,赢钱的人欣喜若狂,输钱的人痛心疾首,院内的氛围构成两个极度,欢庆与哀思并存。
狮子般的低吼声从黑虎的喉咙里收回,白森森的獠牙显现出强大的咬合力,一旦被它咬住便难以脱身,非死即伤。
千钧一发之际,豆豆后腿猛蹬,擦着黑虎的嘴巴,从雕栏处跳出去,窜至十米外的大树下。
“啪!”豆豆被黑虎甩了出去,撞在雕栏上。
刘荣军满不在乎地说:“我们重新来过,买条猛狗来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