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宗世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就连颜成弘也有些发楞。
项鹰的脸上没有涓滴颠簸,仿佛面前之剑只是小孩子的玩物,并没有任何威胁,他在半空中身形倒转,双拳朝下轰然砸落。
颜成弘喘气着,看着如同天国煞神普通的项鹰,脸上暴露惊骇和要求之色,挣扎着道:“如果我说了,只告饶我性命……”
一念及此,颜成弘眼中杀机毕露,寒声说道:“如果不交,来岁的本日,就是你们父子俩的祭日!”
两名白云宗弟子想要上前禁止,但被项鹰的气势所摄,没能跨出半步。颜成弘贵为白云宗长老,被项鹰如同无物般轻视,自是心气不顺,却也因感遭到他身上披收回的无形严肃而没敢轻举妄动。
项鹰周身真气沸腾,模糊披发着红色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烈焰。他的头发因为气愤而跟着真气飘零,双眼圆瞪散出骇人的杀机,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像是战鼓普通,轰鸣在白云宗世人的心头。
“孽障!敢尔!”颜成弘目眦欲裂,伸手一挥,斩马刀收回嗡嗡的轰鸣声飞到他的手掌当中。
颜成弘脸上暴露嘲笑,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颜成弘凄厉大喊,伸脱手挡在胸前。伴着炒豆子般的噼啪爆响,他的双手以不成思议的角度扭曲、断裂、破裂,化成漫天残渣和血雾。拳势未消更直透胸口,顷刻间肋骨尽断,颜成弘身形佝偻,像一只大虾般倒飞了出去。
剩下的白云宗弟子见这惨状,吓得肝胆俱裂,发一声喊就要今后跑,项鹰轰然落地,猿臂轻伸,一手抓住一名弟子,如同抓住两只小鸡般蓦地一转。
世人被项鹰逼人的气势压的大气不敢出,下认识后退几步,有胆量小的乃至握不停止中的剑,咣当一声坠在了地上。
一脚踏落,空中顿时呈现庞大的豁口,如蛛网般朝着四周八方伸展,一道真气墙顺着项鹰的一踏挡在了刀痕之前,收回金铁交鸣的脆响,大地被翻开,灰尘聚成一线直冲而上十余丈,而后如雨点般坠落。
惨叫声耐久不断,飞出去的白云弟子砸在了地上,直接摔成了肉泥,撞在了树上,碗口粗的大树如纸片般折断,轰然倾圮。
项雄冲着项鹰使了个色彩,道:“我承诺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轰!
说着以头触地,嚎哭不止。
项鹰讨厌地后退一步,看着刚才还倨傲不已的白云宗长老此时如乞丐般跪在本身面前叩首,心中没有涓滴怜悯,只想杀之而后快。
项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走到项雄身边,谨慎地为父亲松绑,将其扶到一旁的老树旁坐下。
“爹!”
“敢伤我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轰!
“看刀!”离着项鹰数丈,颜成弘悍然脱手,门板刻薄的斩马刀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荡起一道轻巧的弧线,由下而上直劈!
颜成弘回过神来,顷刻间肝火升腾,上前一步沉声道:“项鹰,你来的恰好!快交出你修炼的秘法,如若不交……”
心念电转,颜成弘飞速抽身后退,厉声喝道:“你们给我上!”
真气从刀刃上漫卷而出,切豆腐普通将空中豁开,划出笔挺的横锋斩向项鹰脚下。
颜成弘对本身的力量非常自傲。
一听这话,颜成弘眼中惊骇之色更浓,他挣扎着回身,跪伏在地上:“项少侠!项爷爷!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伤了令尊,还请少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求求你们……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