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敢违背指令者,格杀勿论。”悬空岛使者淡然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他自寻死路。”
一人身穿藏青长袍,长发盘髻,身材健硕,后背一柄竹剑,剑鞘剑柄镀金,上刻繁复斑纹,阳光下贱光明灭。
项鹰站在万德酒楼之顶,冷冷望着楼下血红一片,毫无波澜的问道:“另有谁要杀我?”
冀衡道长双眉一拧,看了悬空岛使者一眼,随即挥袖而起,山字战戟锋刃冲天,一道青色狂虎虚影从战戟上蓦地弹出,朝项鹰悍然扑去!
阴戾气味在头顶炸开,项鹰还未行动,悬空岛使者冷冷看了冲势迅猛的冀衡道长一眼。
空中顿时炸亮一片金光,将地上的人刺的睁不开眼睛,只听一声闷响,骇人的阴戾气味刹时消逝。
一旁的独孤昊萧洒挥手,一脸正气凛然:“他已经入了魔道,你现在跟他说再多都是没用,现在能救他的体例只要一个,就是杀了他!”
金光散去,冀衡道长摔落在万德酒楼门口的台阶上,身上白袍洁净整齐,没有一丝伤痕,眉头紧拧着,还是保持着冲杀项鹰的狠厉神采,鼻间却已然没了气味。
止,我才免于一难,没想到你却挟恨在心,接连犯下大错,这些年,你就不感觉负心惭愧吗?早晨莫非还能睡得着?!”
半丘道长走到万德酒楼门口站定,看着一地的鲜血碎尸,眼神突然一凛,厉喝道:“大胆项鹰,死光临头还敢猖獗!”
佩剑道长不屑道:“冀衡师兄,你太高看他了,一个小牲口,如何配劳您台端,等会就让我一剑杀了这个狗东西!”
项鹰的影子从楼上斜斜落下来,却如沉重的乌云投落在世民气上。
项邦的一番话,让四周之人群情纷繁。
白袍道长一呈现,被项鹰气势震慑的人终究缓缓松了一口气,纷繁往前挨近,成心偶然的站在天道宗中间。
间隔百宗嘉会召开另有八天。
“豪情?”项鹰闻言哈哈大笑:“哈哈!事到现在,你有甚么脸跟我提这两个字?”
项鹰一抬手,黑气刹时满盈,还未行动,腾空的三人却被一股从天而降的威压猛的压落回地上!
林风远远眯眼看着项鹰,还是没法推断他现在的修为到底如何,踌躇着是否应当动手。
大晋的修行之人,在场的妙手几近被项鹰全灭,剩下的人也被震慑心神,不敢言语。
“正巧,该来的人都来了,之前的账就趁本日与你们一并算清。”项鹰嘲笑,脚下一朵七瓣火莲“嘭”的一声炸开,烈焰灼灼,顿时将冀衡道长散出的戾气逼退几分。
项鹰并没有在乎两人对话,冷冽的目光落在两人身后。
世人大骇!
……
“竟然对本身的亲人动手,杀父夺妻的事情都能赶出来,真是一点知己都没有,牲口玩意!”
几个宗派长老神情凝重,面色发白,皆是噤若寒蝉。
此人周身披收回强大气场,模糊压迫全场,戾气颇重。
前面的一众天道宗弟子当中,两个熟谙身影尤其刺目,正一脸凶险笑容,看着成为众矢之的的项鹰。
项鹰前行两步,站在屋顶边沿,扫了一眼天道宗世人。
就在此时,一大群人马从万宝阁堆栈的方向浩浩大荡赶来。
半丘道长与佩剑道长一同跑上去,半丘道长将冀衡道长身子扶起,试了试脉搏,随即悲忿的冲佩剑道长摇了点头,将冀衡道长的双眼拂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