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筎德师叔。”坐在地上的小和尚皆起家,井然有序的向外走去。
项鹰坐在桶中,被流水一冲,身躯不稳,“噗通”一声跌倒在水里。
走在最后的四个弟子齐齐愣住脚步,回身又盘腿坐回地上,轻声道:“师父。”
哈哈哈!”
在半山腰东北方向,一座门面颇大的堆栈当中。
日落海面,一阵海风吹进洞中,少商不由有些惊骇。
手指再一动,珠子正下方呈现一个半人高的木桶,由檀木打造,披发着凝久不散的浅香。
两小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远,洞中的少商却听得肝火直烧。
就在少商筹办把木桶里的水倒掉的时候,洞口再次传来脚步声和扳谈声。“我们都围着这岛转了快一圈了,连项鹰的半小我影都没见着!”一个声音粗暴的大汉站在间隔洞口不远处的礁石上,没好气的不耐烦道:“那小子是不是早就死在海里了?掌门,要不我们就归去吧,就说没
剑眉飞扬,峰鼻凌厉,薄唇如刀刻,落在棱角清楚的脸庞上,尽显阳刚豪气。
“这项鹰就是个修行人的祸害,曾经掠取人家杏林宗的秘境,不但把宝贝夺去,还杀了统统进入秘境的人!”
“本来金龙号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清脆的水声如同动听银铃在山洞当中反响,少商红着一张姣美的脸,半闭着眼睛给项鹰冲刷完身子,折腾大半个时候以后,本来清冷的水已经有些烫手,项鹰的体温却没降下几分。
清脆的响声过后,泠泠流水声在身后响起,清澈的水从珠子中源源不竭的喷出,灌进木桶当中。
“师父,阿谁项鹰到底是谁?”最小的弟子行空一脸迷惑,清澈无瑕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歪着脑袋问道:“天道宗那些门派为甚么要追杀他?”
噗通!噗通!噗通!
少商闻言,心中一惊,灵动的双眼看着身边昏倒的人,有些不敢置信。
“师父,都传闻了。”盲眼和尚的大弟子行之点点头道:“天道宗的追杀赏格已经传遍全部悬空城,连续登岛的大晋大小宗派都有所呼应,另有他国的一些小门派和散修,也参与了对项鹰的追杀。”
“嗯。”盲眼和尚悄悄点头。
“臭羽士!本来这统统真的都是你干的功德!”少商咬牙切齿的说道,目光落回身边漂亮的脸庞上,再次温和下来,缓缓坐了归去:“看来还是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啊,项鹰,你到底是个如何的人?”风俗性伸手摸了摸项鹰额头,少商眉头一蹙,毫不踌躇的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剩下的衣物,再次点起火堆。
一间极其宽广却非常朴实的客房当中,二十几个和尚并排坐在地上,面对着一个盘腿坐在矮床上的两个干枯老衲人,闭着眼睛齐诵《无量寿经》。
碎碎念叨着,将项鹰从木桶中敏捷拖出来,擦干,塞回锦被当中,一气呵成。
……
脱去项鹰衣服,小巧的面庞已经羞成通红一片,猛的背过身去,两指一错,打一个响指。
“是,师父。”
……
不知不觉,白净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项鹰紧闭的眼睛,感遭到滚烫体温,才蓦地缩了返来。
诵完经以后便一动不动闲坐在矮床右边的和尚俄然说道:“行之、行磬、行成、行空,你们几个留下。”
和尚缓缓展开眼睛,一只眼吵嘴清楚,眼神清澈,而另一只眼却一片浑浊的灰红色,仿佛已经瞎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