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这个太上长老竟然活了千年之久!”甘霖宗怀德道长一脸不成思议的感慨道:“迈入修行之道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亲目睹到能够活过千年的修行者。”
说着,武痴道长再次一拍桌子,好好一张白檀木桌,顿时四分五裂,轰然碎成片片木屑,散落一地。
几盏上好的青釉白瓷杯全数摔在地上,碎片激飞。
“这事情容不得你!”金波道长转头大声呵叱:“项鹰是太上长老的仇人,你冲犯了他,犯下大错,现在还不悔过,是等为师把你赶出天道宗吗?!”
“行了,站在这里碍眼,快滚。”上官剑不耐烦的瞅了苏景同一眼。苏景同赶快回身,带着一众弟子灰溜溜的下了楼。
“这另有点王谢朴重的风采。”上官剑翘起二郎腿,赞成的点点头。
“这是如何回事?”武痴道长闻言,立即拔大声音,厉声问道,较着是说给独孤昊听。
金波道长见状,从速坐下,项邦忿忿落座,低头不语。
项邦双眼通红非常,握着剑鞘的手抖的更加短长,狠狠咬着牙,猛地低头鞠躬:“对不起!”
“这!”项邦冲动道:“我是毫不会给项鹰报歉的!”
“你们还想不想活着走出去?”上官剑瞥了一眼几人,淡淡问道。
“师父……我不熟谙他就是太上长老,才冒然脱手,不是成心冲要犯他的。”独孤昊此时宽裕的想钻进地缝当中,却只能惨白辩白着。
“太上长老宅心仁厚,万宝阁能请您来为他家蜜斯治病,也是福分!”武痴道长闻言连连点头。“不过……”上官剑俄然话锋一转,夸大的皱起眉头,目光超出武痴道长,落在项邦与独孤昊两人身上:“你教出来的好门徒,仗势欺人,竟然上来就要杀了我的拯救仇人,还要撤除我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头子
项鹰看着项邦气愤而宽裕的模样,嘲笑一声道:“这位道长我能够谅解,至于项邦,还是算了。”
“但是,刚才要杀项鹰的杏林宗……”上官剑拉长调子,转头淡淡看了一眼西区角落的杏林宗一桌,用心提大声音,让四周都能闻声:“竟然妄图项鹰身上的东西,埋伏在路上,要杀了我们两人夺宝!”
“太上长老,您方才脱困,此地不便久留,要不,就随我回天道宗,先歇息几日?”武痴道长环顾一下四周。
“独孤昊!”武痴道长神采顿时更加阴沉,大声喝道:“给为师过来!”
“本来这世上真的有这类高人,能够与天争命!”毒蛇不知想到了甚么,望向上官剑的眼神当中闪过希冀之色。
武痴道长更加愤恚,身上气势一震,全部桌子随之狠恶摇摆两下。
“竟有此事?!”武痴道长闻言,愤而拍桌,转头狠狠瞪着杏林宗几人,坚固的檀木桌子上顿时呈现数道裂缝,摇摇欲坠。
独孤昊狠狠瞪了项邦一眼,没有答复。
苏景同与红鸢道长闻言,立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低头对着上官剑诚惶诚恐的报歉:“我们杏林宗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好歹,冲犯了您与项鹰,望恕罪!”
一旁的毒蛇满脸惊奇,怔怔盯着上官剑的背影:“长老,此人但是修到了与天争命的境地?”
出来。”
等了一会儿,武痴道长见状不对,谨慎问道:“太上长老,您看?”
项邦吃瘪,也只能坐直身子,有些难堪的望着面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