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显星明显记得,她只听到洓水祖姥说孟青之身中剧毒,可没说辛瑶身子抱恙啊。
“我们没事,孟青之说,我们只是误吸入掺了温补药材的噬魂散,对性命没有威胁,并且甚么时候服下解药,甚么时候就会立马规复功力,不会有甚么后遗症。”辛瑶对于解药这一点,非常放心,只要能够被救援出去,安然到达宾府,宾神医必定有解药。
想不到易显星英勇无匹也就算了,就连她身边的部下,都是这么勇猛善战,的确,的确不像女人。
易显星邪笑道:“说,谁教唆你难堪孟青之他们的?”
“不过,就你那点本领,怎能使出如此高超的手腕。说,是谁教唆你这么做的!”易显星冷眼看着脚边的洓水祖姥,满脸不屑。
“我没有家。”易显星冷冷地撇过甚去,让人看不到她脸上庞大的神情。
就在易显星讽刺洓水祖姥的时候,洓水祖姥便赶了过来。
“易显星,你为何打伤我洓水一派的弟子。”洓水祖姥远远便对着易显星大喝,看着沿路横七竖八的弟子,一个个都在痛苦地嗟叹着,洓水祖姥仇恨不已。
洓水祖姥内心还在挣扎着,易显星倒也不急不催,只是提着油灯缓缓地朝着下一个草垛走去。
“别,别烧啊,我的大祖宗,我的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可吗!”洓水祖姥飞速从地上爬起来,窜到易显星跟前禁止她,可不能让洓水一派的地盘变成火海,几十年的基业就这么就义在一个曲解当中啊。
洓水祖姥心中苦叹,对不住了,你让我困住孟青之一行人并好好欢迎他们,我都做到了;你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易显星救走孟青之,我也做到了,方才用心输给了成灵,但是眼下,关乎洓水一派的基业,可不能怪我把你供出来了。
“胡说,如何能够是宾神医要难堪我们。”孟青之当即辩驳道,以为洓水祖姥是在栽赃嫁祸冤枉好人,他说甚么也不信赖幕后黑手会是宾神医。
“说出那人的名字。”易显星让洓水祖姥持续说下去,道出本相。
本来易显星帮手执一盏油灯,正在烧堆在土丘中间的干草垛,干草垛一碰到油灯,立马燃起熊熊烈火,易显星嘴角浮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放眼望去,这洓水一派的地盘上,干草垛还真很多呢。
“是,是你家那口儿。”洓水祖姥终究说出了本相,她豁出去了,大不了被宾神医见怪一番,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洓水一派被易显星毁掉。
实在易显星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当洓水祖姥向宾神医汇报此事的时候,恰好被路过的易显星听到了,只不过,易显星但愿答案能够由洓水祖姥亲口说出来,不然的话,只怕孟青之他们不会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