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斯达三人将事情颠末禀告罗文侯时,罗文侯听得那小孩被连飞奔救下,气得暴跳如雷,当即抽刀砍去那两个贪恐怕死的侍卫的右手。
连飞奔嘴角浮起一丝无法苦笑,俯下身子替宝娃止血,见他一身衣裳缝补缀补,模样甚为寒酸,便从怀中取出银两塞动手中,“孩子别怕,我给你封住了穴道临时止住了血,你渐渐挪去药店买瓶上好的金疮药吧,不消几日腿伤便可病愈。”
好快的步法!拓跋完烈不由从心底佩服,当即按捺不动,猎奇地等候着这位文弱将军会如何保持公道。
“你的意义是他们追了你这么远都没追上你?”连飞奔迷惑道。
连飞奔一看,只见拓跋完烈手中捧的哪是甚么暗器,明显是女儿家发髻上最常见的装潢小银钗,忍俊不由道:“回拓跋大人,这并不是暗器,乃是女人的发饰。”
拓跋完烈又取过一根精美的单股长冠簪,“那这个,也不是精彩匕首了?”
拓跋完烈早已对连飞奔刮目相看,心折口服,这位将军实至名归,不但在本身都无能为力的危急下护住了宝娃,还不动声色等闲击退了两名妙手,当即按捺不住冲动的表情掀拳裸袖为他喝采。
若能跟着连飞奔去到那威震四方的将军府,那可真是因祸得福了。
连飞奔赶紧拖住拓跋完烈:“拓跋大……额,完烈兄,切莫见外,我改口便是。”
“叫甚么宝娃子?喂,你当真没偷东西?”
眼看宝娃就这么被带走,斯达心中暗叫不妙,可自知远远不是连飞奔的敌手,眼下只能从速归去处罗大人汇报,一顿责打是免不了了。
“放开他!”连飞奔见宝娃被憋得满脸通红,不顾脚伤冒死蹬腿直哼哼,仿佛有话要说。
“是啊,我本来早已被他们杀了,谁知我胡乱逃窜时竟从山上滚下山崖,幸亏我最后抱住一根树干才没摔成肉饼,待到他们来到山脚时,我虽已跑远,却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身后不远处紧跟着三个提剑军人,法度轻巧,精确避开熙攘人群,正朝着小孩快速逼近,眼看便要抓住小孩,此中一个军人手中长剑悄悄一挥,划伤小孩的左腿,小孩立马跌倒在地,接着被军人紧紧抓住,转动不得。
“没用的废料,亏我培养你们这么多年,戋戋一个毛头小儿都抓不住。你们既然跟从于我,便得对我令出必行言出法随,我的号令你们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完成,而你们两个却因为右手受伤而放弃,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拓跋完烈见他伤口崩开仍面不改色,小小年纪便如此血性方刚,不由对宝娃刮目相看,用心重重点上他左腿穴道,宝娃疼的咬牙裂齿,却哼都没有哼一声。
“将军大人,我叫宝娃,求求你让我跟着你吧,那些人要置我于死地。”宝娃一把扯住连飞奔的衣角,封穴止血后左腿一阵麻痹,他用尽了蛮力也跪不下去,却又将血崩了出来,可他脸上毫无痛苦之色,只是诚心肠要求道:“若我晓得本身做错了甚么,好好改正便是,可眼下莫名被追杀,他们决计不会这么等闲饶了我的。”
“我说放开他。”连飞奔原地平空消逝普通,竟又挡在了斯达身前,双指悄悄点上斯达肩膀,内力暗涌,封住宝娃的大手顿时有力瘫软,连飞奔的神采却看不出任何发力的陈迹,轻松浅笑地问宝娃:“孩子,你偷了甚么东西,速速还与人家罢,不然难逃性命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