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赶来的少女面庞白净,却穿着凋敝,恰是方才柳宣洺赏识有加的才貌双全的卖艺少女,目睹阿喜的手肘被陌生女子反拧着,少女赶紧出招相救。
“是我们做错了,任凭公子措置。”辛瑶刚下山就饱尝被盗窃之苦,深知丧失财物后的那种气恼和苦闷,喜娘和顺醇厚心肠仁慈,没想到阿喜竟然会犯下这类差劲弊端。
“阿喜!你如何跑这来了?你娘到处找你!”
“非也,不但仅是看着奇异,实则需求深厚内功方能差遣丝缎挺直锋利。”柳宣洺虽未见地过青丝弟子过招,但他博闻天下,也只青丝剑法分为四个境地,而只要高阶的缎界方能化丝缎为利剑。
“慢着,你们给我跪下,偷走这么贵重的东西,说一句做错了就行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早早洞察到你们这些心胸鬼胎的小毛贼,只怕你们现在正对劲洋洋躲在哪个不见光的处所贪分赃物呢!”彦俐咄咄相逼,非得辛瑶跪下来报歉不成。
本来这位演出丝缎斩树枝的少女恰是辛瑶,初涉世事,不知江湖险恶,分开青萦山后不出十里便一个不留意被歹人摸走钱囊。
彦俐“嗤”的一声,并没松开手,不屑中略带对劲:“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偷东西,真是班门弄斧、布鼓雷门,关公面前耍大刀,哈哈哈。”
“好一招欲擒故纵,我说哪有卖艺人嫌赏钱多的,本来是不屑公子方才那一把碎银,而是觊觎我们公子的荷包,真是巴蛇吞象!现在被我抓包了,又在这冒充斥责装无辜。”彦俐出言相耻笑得理不饶人,对着少女和阿喜一番冷嘲热讽。
就在人群中发作着掌声,大师都为之喝采的时候,却呈现了一个分歧群的锋利声音。
这才知那处破庙并非烧毁之所,而是阿喜母子定居之处。
“哼,不过刁顽之徒的贩子杂耍,也能骗得公子一枚银铢。”柳宣洺身后跟着一名服饰浮艳的女子,对少女方才的演出嗤之以鼻。
周遭百姓渐渐围成一圈,指指导点,阿岩赶紧领着几个背剑侍从护在柳宣洺摆布。
“或许事前将短刃藏匿于袖中,以迅猛之速斩断树枝再收归去呢。”彦俐噘嘴,她始终以为少女使的是杂耍伎俩。
身无分文的辛瑶,一起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行至扬州,颠末一处破庙,本筹算安息一晚再上路,却结识了阿喜母子。
不过青丝门乃天下仙宗,青丝门弟子天然如同天外神仙,固然少女不管表面或是气质均有仙子神韵,可真正的仙子又怎会沦落街头卖艺?
“小俐觉着不出色吗?”柳宣洺闻言转头相问。
“出色,的确出色至极。不过艳则艳矣,贵则无匹。”此出言刻薄的女子恰是彦俐,她目睹着柳宣洺对少女很有倾慕之意,心中暗生抱怨,兀自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