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那群倒地打手们叫苦不迭之际,罗府大院呈现一个凌厉身影,一名黑衣人轻松踱步而出,辛瑶却感遭到一股威压正缓缓靠近,看到那人身影,方才那些打手们纷繁忍着疼痛爬起家来,退到那人身后。
跟着黑衣人的一声令下,他身后又缓缓走出十几名身形类似的黑衣人,个个扭转动手腕,蓄势待发。
彦俐不甘旁观,手腕一翻,一枚枚小刀脱手而出,划成一道道流光,只听得对方惨叫一阵接着一阵,身子纷繁朝火线倒去。
“没事,还好只要明刀,并没有暗箭。”柳宣洺解嘲道,他转过脸凝睇南娣,端倪温润,黑琉璃般的眼睛披发着浓浓的暖意,南娣从速低下头去。
壮汉仓猝拔刀,一摸腰间,徒然记起他的长刀刚才已被柳宣洺的月影剑斩断了,壮汉他也不会甚么掌拳身法,常日里满是借滋长刀胡乱挥动,眼下没有兵器,他如同一个徒有力量的粗暴匹夫。
柳宣洺却并不需求彦俐的帮忙,脱手之前仍不忘对南娣说一番风月之语,这也是他的本性,凡遇见斑斓少女,皆是珍惜有加。
更何况,南娣望向柳宣洺精美玉华的侧脸,有棱有角的五官在阳光的晖映下显得更加俊美,身躯凛冽,英姿勃勃,气度轩昂。
辛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柳宣洺,常日里看似温文尔雅,浑身斯文,想不到竟是藏锋敛颖,实则身怀绝技,身揣穿云裂石之魄力。
目睹人群逼近,柳宣洺掠地飞身,腾空而起,悬空超出在半空中,挥出一片残暴的流星虹芒,斜劈而下,势如破竹,又是两名打手惨叫一声痛苦倒地。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不消半晌,十几名打手纷繁倒下,柳宣洺却神态自如,收回长剑后还不忘捋了捋鬓边青丝。
此时现在,柳宣洺的眼神不再是冷峻逼人,而是火焰雄辉,熊熊的杀气如同浩浩大荡的烈火,亦如同来势凶悍的泄洪。
“女人,我们好深的缘分,初度见面便能够为你卖力,真是我的幸运。”柳宣洺彬彬有礼,面前敌众我寡,他仍然风采翩翩。
而后柳宣洺长剑挥洒,富丽旋身,衣衫随风飞舞,刺目标剑芒如同闪电普通,剑影如风叫人看不清真假。
宫里那里有如此英伟的侍卫!
自知不是柳宣洺敌手,壮汉欲抽身退去,却慢上了一步,柳宣洺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壮汉那看似高大健壮的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狗啃泥般跌倒在地,鼻子都撞歪了,鲜血直流。
因为打手们晓得,只要黑衣人一脱手,柳宣洺定无活口。
此等气势,竟是吓得十几名打手对峙在原地,久久不敢上前。
“忸捏忸捏,不过是粗枝大叶稍稍学了点保命伎俩。”柳宣洺双手抱拳,客气回应。
“这,这位公子,对不起,我,我正在悔怨呢,求求你救救我。”
方才那些打手们对柳宣洺嫉恨不已,柳宣洺言语越是谦让,听在他们耳中便越是刺耳,见到黑衣人,皆是舒了一口恶气,仿佛黑衣人已经替他们报仇了。
柳宣洺见此造势,嘲笑一声,并没有拔剑,只是安闲侧身,躲过那毫无威胁的一刀,快速抓住那名打手的手腕,用力一拧,收回‘咔擦’一声。
“痛快!是个练家子。”黑衣人渐渐鼓掌,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你和辛瑶帮我护住这位斑斓的女人便可,真是可惜,初度见面就要大开杀戒,女人可千万莫要曲解我是那残暴残暴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