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一应一合,气得几人面红耳赤,只见他们互看一眼,此中几人突地抬手做了个小行动,顷刻间,铺天盖地的细箭大量飞出,直逼中间的二人。
“哼!不过是个女娃,也敢如此放肆!”偷袭不胜利那人不屑一笑,手举大刀挥动上前,“看老子如何撕烂你的嘴!”
一旁,唐艺眼睛微闪,桃花眸子印着男人的风雅姿势,不知在想些甚么。
原著中,唐艺此次来勘州镇一来是和情/人负气,二来则是观察此区买卖,故只带了一女婢与一马夫出门,却未料遭受歹人。至于聘请陆任贾同业,一则为了谢恩,一则多了份安然,可谓一举两得,却为贩子之举。
“若真如此,陆大侠是否介怀与唐艺同业?”唐艺解释道,“本届大会于邑京停止,途中需过几处密林,刚巧唐家庄坐落在此,若与我们同业,陆大侠大可不消露宿山头,这路上也有个伴。”
“咻――”一道声音破空而响,那人还未上前几步,脚腕处俄然缠上了几圈银色,一个拉扯之间便让他猛地跌倒在地。
不得已,思路越来越混乱的陆任贾,终究还是展开了眼,转而托腮看着车窗外,眼皮低垂,假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轻风拂过,青丝浮动,托这副好皮郛的福,现在的陆任贾看着竟有几分神仙之姿。
闻言,陆任贾微微抬眼,因未睡好而气色不佳的脸,看着更加阴沉,而不知本相的唐艺明显曲解了。
唐艺沈着脸直视楼上那人,悄悄侧身挡在桃溪身前,手中银鞭微颤。仅是内力便让她浑身不适,唐艺非常清楚的晓得,要真对上,本身全然不是敌手。
“得,得救……”桃溪猛地松了口气,神情另有些后怕,“蜜斯,我们快些分开……蜜斯?”
陆任贾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思路另有些不清楚,他耷拉着眼皮,倦怠的打了个哈欠,昨晚过于冲动,导致他彻夜难眠,要不是今早另有首要剧情产生,他还真不想起家。
视野收回,陆任贾举杯饮茶,待咽下一口茶水后,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不过是他们打搅到了我的歇息罢了,谈不上谢。”
……
“你们,吵死了。”混入真气的清冷声音清楚入耳,世人只觉体内真气一阵混乱,胸口闷痛难忍,内力稍差的几人更是口吐鲜血,脸上全然是惊骇。
“陆,陆倘!?”领头大汉一脸惊色的看向陆任贾,虎目瞪大,身子一抖,大刀几乎脱手。
竟是袖箭!
“昨日幸而得陆大侠互助,才得以安然无事,唐艺在此谢过陆大侠。”
而另一边,木门前面。
唐艺内心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内力传入鞭内,手腕快速转动,臂间奇妙用力,银蛇如长眼般,将袖箭一一击落,却也是以给了世人偷袭的机遇。
见世人停下了打斗,男人神采微和缓了些,他稍稍收起些许真气,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不雅之字:“滚。”
暗喜逃过一劫的几人仓猝退去,仿佛身后有猛兽追击,全然不见先前的放肆之势,半晌便不见踪迹。见此,男人的视野又转到仍留在原地的主仆二人之间,神情冷酷,似在催促二人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