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微微点了点头。闫白岩给身边的人一个手势,那人就拨通了电话,走到菁身前,将电话支给菁讲。
“等一等!”菁俄然叫唤道。
过了一分钟,菁的头袋被人揭去,嘴上贴的胶布也被扯开。她发明本身身处在一栋暗中阴沉的烂尾楼当中,这里除了暗淡的水泥制的楼房支柱外空无一物,耳王和她一样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昏倒不醒。
菁勾下了头,没有任何回应。
拿老虎钳的人走到了耳王的面前,一只脚踩在椅沿上,一只手朝耳王的嘴伸去。
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了下来,四周也温馨了下来。接着是汽车后备箱被翻开的声音,菁感到有一小我将她拖出了后备箱,将她拽到一个靠背椅上坐好。然后,有人用绳索在她身上绕了几圈,将她紧紧捆绑在了椅子上。
几个脸孔狰狞的年青人站在俩人的面前,此中一小我站在一个小木桌前,桌上放着台灯和其他东西。而闫白岩站在他们中间,两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借助黑暗中独一的台灯光,菁瞥见统统人都正盯着他俩,脸上挂着凶险的笑容。
“快点同意他啊,菁!快点同意啊!”耳王朝菁叫道。
空荡的烂尾楼间,一阵阴冷的北风吹过,菁看着一头冷水被吹得直颤抖的耳王,内心刹时揪成一团。
闫白岩赶快抬起手,表示拿老虎钳的人停下。
“你、你想干甚么,等一等,我是无辜的啊!别啊,别啊……”耳王目睹握着老虎钳朝他向他一步步逼近,惊骇地叫出了声。
“很好,菁,他们最幸亏早晨十点非常之前赶到,不然,阿谁家伙的牙必定是保不住,哼哼哼。”闫白岩刻毒地笑出了几声,“这里有很多我们的人,以是带再多的人来都没用。如果一旦有别的人呈现,统统人,包含你和他,全都逃不掉。”
“是,是我,莱利,”菁稍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叫明天参与了救济行动的统统人都来西柯街三号楼,一个小时内赶到。”
“不肯意?我可先说好,你们迟延一分钟的时候,就是获咎我一分钟,敢获咎我的话……”闫白岩说着用手指指小木桌,脸上又现出了可骇的嘲笑。
“行了,我反面你废话,你们已经迟误一分钟时候了。”闫白岩说罢,转过甚冲小桌前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又指指耳王。接着,那人便从桌上拿起了一把老虎钳,朝耳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