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杜清涟眼角闪过一道光,随即只见他另一只手悄悄一甩,一颗玄色的弹丸便砸向了站在最后一排的一名狱卒身上。
师父如何这会儿想起考我来了?
“还是师父教得好!”
说着,她转头看了眼地上那些一动不动的狱卒,特别是阿谁刘郎中,这才看向杜清涟笑嘻嘻的道:“经曰:‘虚真假实,补不敷,损不足’是其义也,余脏准此。”
再次出牢门的时候,杜清涟一脸猎奇的看向卢悠悠:“你们女子如何高兴不高兴都流眼泪?”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悄悄嘲笑。
杜清涟瞥了她一眼:“《金匮》你可背完了?”
“甚么……断筋……蚀骨……”刘郎中的神采一下子变得乌青。
卢悠悠赶紧点头:“这还用问,仲景的《金匮要略》那是您让我必须一个字不落背过的呢。”
“我……我能帮师父号令助势!”
心中非常佩服了一番师父的耳力,不过,看到杜清涟的脸上不但没有半分严峻,反而多是不耐烦,卢悠悠眸子一转:“师父,要不要门徒帮手?”
卢悠悠眸子又转了转:“以是,是不是门徒甚么都不消做,只要跟在你身后就能大摇大摆的分开了?”
“甚么人,竟敢私闯刑部大牢,给我把他们拿下!”刘郎中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那些狱卒一拥而上。
他们刚分开不久,便有几个黑衣人呈现在门外,他们分为两路,一起冲进大牢,一起则追踪杜清涟他们而去。
“老迈,如何办?”
“救……拯救!各位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呀,我们……我们中毒了……”
没想到,卢悠悠这么快就了解了他的题目,杜清涟暴露一个欣喜又庞大的笑容:“孺子可教!”
卢悠悠正迷惑着,却听一边的杜清涟俄然低哼了声:“他们来得倒快。”
听到杜清涟的话,刘郎中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们到底是谁?”
而这时,却见杜清涟手一扬,又洒出一把毒粉,放倒了守在刑部大牢门口的狱卒,然后一把抓住卢悠悠的手腕,就这么冲了出去……
杜清涟一愣,随即转转头,紧抿了下嘴唇:“不会的。”
就在这时,却见一道白光仿佛游龙般闪过,倒是杜清涟拿出了一把软剑,而紧接着,这把软剑挑翻了几名狱卒,直逼刘郎中的咽喉。
卢悠悠向来没听过甚么断筋蚀骨散,边跟着杜清涟往牢门内里跑,边小声问道:“师父,你那断筋蚀骨散是真的?”
卢悠悠嘻嘻一笑:“关于这一点嘛,嘻嘻,等甚么时候有了师母,师父就应当明白了。”
为首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低声道:“阿谁女人没被带走就不消管,明天是主公的大日子,我们只要把守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同宁王见面就是!”
卢悠悠正要把上面的内容全都背下来,俄然脑中灵光一闪:“我晓得答案了。”
阿谁司梧都在大牢里杀人放火行巫蛊之术了,也不见他出面,看来是真的已经投奔司梧他们一伙儿了。
不过,等他们追出去没多远,却看到一样中了迷烟倒地的火伴,至于杜清涟他们,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上工治未病,何也?”杜清涟说着,却浅笑着看着卢悠悠。
卢悠悠嘿嘿一笑……没想到师父看起来一本端庄,这整人的体例还真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