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郎中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黑衣人一脚踢开,悄悄骂了声“废料”,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杜清涟一愣,随即转转头,紧抿了下嘴唇:“不会的。”
“老迈,如何办?”
“我……我能帮师父号令助势!”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冲出去了,我也赶紧将脸用面巾遮好跟上,而这个时候,却见火线站了一溜的人,一个个全都穿戴狱卒的服饰,而站在他们最前面的,就是穿戴深蓝色官服的刘郎中。
师父如何这会儿想起考我来了?
听到杜清涟的话,刘郎中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们到底是谁?”
不过一想到这个摆布扭捏的刘郎中只怕到今晚都要提心吊胆了,她的心中实在是解气。
“好,那为师考考你。”
“朝廷命官?难为你还晓得本身做的是朝廷命官?”
狱卒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倒是想要逃脱报信。
不过,等他们追出去没多远,却看到一样中了迷烟倒地的火伴,至于杜清涟他们,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他们刚分开不久,便有几个黑衣人呈现在门外,他们分为两路,一起冲进大牢,一起则追踪杜清涟他们而去。
“呵~”
“一旦中了此毒,子时之前得不到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如果血脉运转加快,还会死的更早!”杜清涟一脸云淡风轻。
“这是……这是甚么?”
就在这时,却见一道白光仿佛游龙般闪过,倒是杜清涟拿出了一把软剑,而紧接着,这把软剑挑翻了几名狱卒,直逼刘郎中的咽喉。
再次出牢门的时候,杜清涟一脸猎奇的看向卢悠悠:“你们女子如何高兴不高兴都流眼泪?”
没想到,卢悠悠这么快就了解了他的题目,杜清涟暴露一个欣喜又庞大的笑容:“孺子可教!”
“救……拯救!各位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呀,我们……我们中毒了……”
卢悠悠赶紧点头:“这还用问,仲景的《金匮要略》那是您让我必须一个字不落背过的呢。”
卢悠悠心中一惊,仓猝向牢房门口看去,初起还没甚么,可过了一会儿后,她却听到狼籍的脚步声,牢门口的方向也影影幢幢的,看起来有很多人。不过这个时候,杜清涟已经先他们一步,带着卢悠悠躲入了中间的暗影里。
为首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低声道:“阿谁女人没被带走就不消管,明天是主公的大日子,我们只要把守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同宁王见面就是!”
我心中迷惑,但却点点头:“师父请出题。”
心中非常佩服了一番师父的耳力,不过,看到杜清涟的脸上不但没有半分严峻,反而多是不耐烦,卢悠悠眸子一转:“师父,要不要门徒帮手?”
“你们……你们跑不了的!”刘郎中面无赤色,却仍旧硬撑着说道。
“你……你竟敢挟持朝廷命官!”刘郎中没想到杜清涟面对浩繁狱卒如入无人之境,吓得神采都白了。
卢悠悠向来没听过甚么断筋蚀骨散,边跟着杜清涟往牢门内里跑,边小声问道:“师父,你那断筋蚀骨散是真的?”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悄悄嘲笑。
就在这时,杜清涟眼角闪过一道光,随即只见他另一只手悄悄一甩,一颗玄色的弹丸便砸向了站在最后一排的一名狱卒身上。
杜清涟轻哼了声,只说了句“把面巾遮好”,便像箭一样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