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行嘛!不但脑筋好使,脾气也合我的胃口。跟着我好好干,这西北的疆场就是你建功立业的好处所。”种谔当时拍着茅峥的肩膀说道。
种谔略微和茅峥解释了一下:本来先前已经定下了打算,筹办在八月末五路雄师一齐打击,一举将西夏完整击败。但是种谔按捺不住,率先出兵。固然立下了军功,但是也惹得朝中群情纷繁。神宗天子也是摸不着脑筋,他不明白种谔这是在干甚么,赶紧派出使者日夜兼程而来,向种谔要个说法。种谔对于其别人的群情是不在乎,但是神宗天子那边要应对不好,那他真的就要有大费事了。
“将军这设法,真是……与众分歧。”茅峥哑然发笑道。想了想,茅峥又说道:“不过王中正那边如果一点也不告诉,恐怕也是说畴昔。将军还是派使者略微布告一下,如许在面子上也过得去。”
茅峥听了种谔的话,心中略微考虑便回道:“依我所见,圣上对于将军还是信赖的,不然就不会解除使者前来扣问了。更何况将军此次反击大获全胜,圣上听了这个动埋头中想来也是欢乐的。将军不如对使者说话客气些,只要礼数尽到了,使者想来也不会说将军好话的。圣上说,要将礼服从王中正的节制,将军仿佛有些不满。不过我还是劝将军,还是答允下来好了。毕竟只要军权还在手,在军事上,将军都是能自行定夺的。”
“但是将军方才向使者承诺,必然要服从王中正的节制呀。”茅峥吃惊地说道。
“终究送走这瘟神了。传令下去,全军略微修整就随我持续打击,这一次必然要完整击败西夏人。”种谔当即号令道。
“受王中正的节制?他也得配!仗已经打了,党项人该晓得的,也已经晓得了,现在缠足不前,不是给党项人防备的时候吗?为今之计,只要乘胜追击才行。你放心,圣上出兵要的不就是胜利吗?只要我们把胜利的动静一个又一个传归去,圣上欢畅都来不及,是不会见怪我们的。”种谔满不在乎地说道。
种谔将茅峥带来,更多是想让茅峥替他出运营策。当听到茅峥私行出动,截杀逃窜敌将动静的时候,种谔便心中指责茅峥的轻举妄动。但当茅峥带着敌将的头颅返来以后,种谔看到一身狼狈的茅峥,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他本身就是一个桀骜不逊的人,看到茅峥安然返来心中的担忧没有了,又看到茅峥擒杀敌将立下大功,那股狂放劲儿就没有任何讳饰地全都揭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