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雅游移的点了点头,她吓得眼泪汪汪的,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
“这是瓷砖裂缝中风干的残留血迹。”
梦雅听罢脸上闪现出一种非常奇特的神采,似笑非笑又非常的诡异,我觉得她疯了,赶快摇摆起了她的肩膀:“梦雅!”
就见手机的头条消息上写着题目:“本市今早产生杀人碎尸案”。
“乖,有我在,别怕,别怕。”我凑到她的耳旁悄悄的说道,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
我摇了点头,摆了摆手道:“不成能,那种实在感不成能是做梦。再说了,你能把梦记得这么清楚啊?”
我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一根竹牙签,用牙签剔了剔瓷砖的接缝。我细心的看了看牙签顶部,把粘有红色残渣的牙签递给了梦雅。
凌晨,我从昏倒当中缓缓的复苏了过来。展开了双眼,四下的看了看,就见梦雅伸直在了我的身边正憨憨的睡着。
“啪叉。”
“姓任,任伯?”她声音颤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