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冰也卞之。”他笑了笑。“风趣风趣。”
关老爷子就如同没听到普通,连头都没抬起来。
师父一愣:“三哥请讲。”
“要想让我跟着你们去盗这水斗,得让万花筒和龙王爷跟着。”
只见鬼脸张缓缓的摘下了本身的红色口罩,口罩之下暴露了一张没有皮肤的可骇人脸,肌肉和骨头已经露在了内里。
他从上衣兜里拿出来一根笔,展开一张餐巾纸,把“二人冰也卞之”这段莫名其妙的笔墨写到了上面,用几个点分开了成了三段。
“这都甚么烂七八糟的啊,我一个字都没听明白。”铁拐刘骂了一声说道。
“唉……”候乾坤长叹了一声。“我们年龄大了,我看……”他看了看身边的关老爷子。
“别废话了行不可,我和七哥都不识字。”铁拐刘一脸的焦心。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差点把碗给摔在地上,心说真不愧是鬼脸张啊,这高低差异也太大了啊。
“这……”
没多一会,这桌子上就摆满了各式百般的美食,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的确是海陆空一桌端。
“大哥,二哥。您二位也得说句话啊。”师父低声说道。
令人不测的是,这桌子上的人竟然涓滴没有任何的惊奇之色。关老爷子拿过面具眯着眼看了看便放回了桌子上:“老六,这上面有密文,你看看吧。”
“老六,高!”师父和候乾坤连声的奖饰道,就连鬼脸张都微微的点了点头。
师父拿起了桌子上的公筷,夹起来一块卷成筒子型的肉片放在了关老爷子的盘子里:“大哥,这是您最爱吃的“焦溜外套”。”
师父沉吟半晌:“三哥,我们得筹办点设备,估计起码也得五六天以后,您经历丰富,看看需求甚么东西给我写个票据,我这两天就筹办出来。”
“我看我们上三门就让老三去吧。”
这铁拐刘听罢哈哈大笑,欣喜若狂的说道:“哎呀,这么说又有买卖了?”
“存逃亡住啊,干我们这行的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啊?”铁拐刘说道。“归正我是去定了。”
师父暗自好笑,心说你万花筒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没想到让个不识字的愚人给忽悠了,真是白读这么多书了。
这万花筒非常的对劲,笑了笑摆了摆手:“依我看,这应当是埋没在这面具下的“合墓集”中的一篇。”
万花筒无法的摇了点头,长叹一声:“我早就说过,盗斗这题目不是胳膊根粗就行的。你们看。”他指了指这面具的密文部分。“识字的人略微费点心根基都能把这行字给凑出来,所谓“二人冰也卞之”。”
鬼脸张一愣,看了看关老和候乾坤,叹了口气:“我倒是没甚么定见,但是我有个要求。”
关老爷笑着点了点头:“老四你还记得我好这口啊,这鸿宾楼有好多少年都没有这道菜了。”说着把这卷成筒子的肉片放在了口中,闭上眼细细的咀嚼了起来,一脸对劲的神情。“各位也开动吧,别客气了。”
“别卖关子。”关老说道。
“人多嘴杂,一会我们去秋童的店里说吧。”
师父说罢冲门外打了一个手势,内里的办事员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去:“上菜!”
“二人,冰也卞,之?”我恍然大悟,脑袋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冷静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