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爷看我有点不耐烦了,赶快陪笑:“这痴蛊就是我们刚才说到的,当代人操纵一种山中怪虫。将虫头牢固在面具的嘴巴上,尾巴伸到中蛊者口中,以宿主为巢穴,让幼虫啃食宿主的肌肉和内脏神经从而节制宿主大脑的一种蛊术。”
筠爷还没说话,一旁的孙传授说到:“秋童,提及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你也晓得我们到底是干甚么的,你再细心的看看这金面具。”
我听他一说,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金面具。前后摆布,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寒气。就见在面具的后背脸部的位置錾刻着几行奇特的笔墨,到底是甚么意义我全然不知。
“你别这么说,我总感觉这事有甚么处所不对劲。”
面前的梦雅听我说完,又是一阵嘲笑,笑的我直打暗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保持着非常狰狞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近前。
“筠爷,您要让我听您这故事,独一让我能佩服的就是这蛊虫面具我倒是传闻过。”
“这是甚么笔墨?我一个字都看不懂啊。”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