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辰仓猝点头,她只是不乐意学习闺秀技艺罢了,但是,她并未曾偷懒耍滑,还学得颇好。闲暇之余,她想把握些其他本事,她又有何错?
谁知这一玩闹,便惹出了事端。
此少年,恰是于国子监读书,告假外出看望温良辰的秦元君。
温良辰忙垂首应道,心中倒是极其痛苦。她每日课业之多,已是京都闺秀的三四倍,连觉都没法睡饱,哪还不足暇练字?
“师父,我做错了吗?”温良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尽是不平,“她言自从有身孕以后,婆婆便将她供起来,每日过得比皇后娘娘还舒坦。”
听闻此话,他眉头皱起,黑沉的眸子冰寒一片,透出几分肃杀之意。
三元山上热烈翻天,而山下的静慈庵,倒是一片喧闹。
本日是考校之日,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学习,全看徐正的态度。
温良辰每日完成牢固画作以后,余暇时候极多,闲来无聊,便在观中寻兴趣来学习,不过好久,她又与制符弟子混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