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北案还没完, 身为两江总督的吴兴道又站了出来,这较着是要歪楼的节拍啊,乔承志想要掩面,吴兴道揭露袁宏谅确切是他与吴兴道早就安排好的戏码,昨晚有了突发状况, 他也没有来得及奉告吴兴道, 但是, 凡是有点眼力见的人都晓得, 这个时候不是出来抢戏的时候啊!文官之首袁宏谅眼睛都快喷火了,这个吴兴道!除了运气好以外一无是处,当年就是个出不了头的举人,赶上了战乱, 一家子人逃出他一个, 糊里胡涂的被水冲到了桃源村, 胡乱教了几天课,就成了皇子们的开蒙恩师了,又因大齐初立, 别说端庄的举人,秀才都少,他又办事圆融怯懦如鼠不爱获咎人, 一不谨慎让他混成了个两江总督,他此次进京,袁宏谅深知是来向陛下投诚来了,几次想要约见他, 都被他拒了,暗里派出串连的人也不得其门而入,现在竟然在他向雷家开炮的时候,出来拆台来了……
“只是开个打趣罢了。”詹寇惧内,就算早朝的时候比前朝要晚一个时候,仍旧不敢早早惊醒夫人在自家用饭,而是会与很多家里离皇宫较远的大臣们普通,在内里吃早点,他固然把籽料贴身藏着,但是换玉这类小事,对二流的窃贼都毫无难度,何况云凤部下的都是一流的。
“呵呵呵……”乔承志嘲笑,“人都说顺天府是天下第一府,便是内里的差役也要比平常的县令见地博识些,如何连新……西域玉和独山玉都分不清呢?”
吴兴道将本身与云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总之江南之事,袁宏谅与史琰脱不了干系,他是个被裹挟的好人,故意举发却投鼠忌器,唯恐打了老鼠伤了“太子”这个玉瓶,现在被利诱的太子被废,思前想后,为国度计,汇集证据出头举发。
“黄励诚十几岁就跟从本侯摆布,耿耿忠心日月可鉴,就算是酷刑加身,他也不会透露本侯的半点奥妙,退一万步说,他真要背叛本侯,本侯要杀他,只需一句话便可,犯不上用火器设伏这般发兵动众惹人谛视!”
呵,云凤嘲笑了一声,就算是这个坤班,厥后还不是经常有男人出没?
乔承志在上面听着,不点头也不点头,最后说了一句,“兹事体大,空口无凭,交由锦衣卫共同大理寺彻查到底!”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哗然,连雷霆都傻了,如何能够呢?他送回家的玉石都是西域出产的啊!如何会有河南南阳的‘独山玉’?
袁宏谅被雷霆的坦白震住了,他看了眼乔承志,乔承志脸上并没有甚么窜改,明显是早就晓得了,“便是如此……戎人反杀了我军将士……”
“是。”
文人常说这个期间礼崩乐坏,她倒感觉,崩得好!坏得好!凭甚么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女人就要三从四德死守家宅?乱,全乱了才好呢!比及像宿世她归天前两年一样,兀龙一统戎部,杀入都城那才叫热烈呢!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上面吴兴道又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另有本要奏。”
坤班剧场就在东城,盖得华丽如平常大富人家,无一处不精美面子,夫人、蜜斯们除了看戏,也能够买买东西,喝喝茶,聊谈天,缺憾是这处所除了老鼠、蚊子许是公的,连只公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