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是您说不写就不写了,跟你谈天的!我整天扮小孩轻易吗?竟然被如许打压!幸亏我不是真小孩,不然真会心机变态。
叶氏一愣,“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度日,如何会是隐居,只不过世道乱些,我们不见外人罢了。”
二丫没发觉,在从没有过的母爱津润下,她很有退化的偏向。
“当然有啊,他们都有家里人。”
……
“娘,我外祖家在哪儿?”这件事也很奇特,她只见过娘舅,向来没见过母亲娘家的亲戚,父亲那边的好吧,一村庄的叔叔、婶婶、大伯、大娘,算是?
不管二丫如何抗议,她和一帮熊孩子跟不熊的几个诚恳孩子一样被塞进了私塾,吴先生对她的拯救之恩表示感激的体例就是特别存眷她,常常伶仃发问她背书,查抄她的功课。
她俄然想到,村里的男人们,特别是没见过面的便宜爹,是不是已经死了?
“就住在这里。”叶氏不想多说,“你不想写字就帮我摘菜吧。”
“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早就归天了,家里只要我跟你娘舅。”叶氏说道。
二丫的姐姐大丫,跟二丫是完整相反的存在,才不过九周岁十虚岁的年纪,已经有小淑女的模样了,穿戴蓝花布裙子,梳着双丫髻,不管是写字还是绣花、织布都透着股子沉稳,长得端倪清秀面貌秀美,说话细声细气的,连最调皮的孩子王大龙哥跟她说话的时候都会放轻了声音,唯打单着了她。
她才不会承认她在写羊毫字方面毫无天份呢,必定是别人偷跑了!
幸亏先生前面又补了一句:“现在是乱世,女人们又长在乡野间,自在安闲也一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