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农》?这首诗是谁作的?”闻皇后问道。
“哦,本来是他……没想到他竟是苦渡的徒儿,你既这般说了,我便去问问皇上,让他进宫一趟,替你瞧一瞧病。”
“苦渡大师?”闻皇后挑了挑眉,“我原不知他竟是会看病的,既是如此,你就该禀了然皇上,让皇上请苦渡大师来京里一趟,替你瞧一瞧病。”
“恰是她。”
“前个儿皇上来看珠儿,见珠儿嗑嗑绊绊地学背诗,便教了她一首《悯农》,甚么锄禾日当午……说来也是奇了,皇上只教了一次,珠儿竟学会了……”
“谢皇后娘娘。”二丫头福了一福。
“娘娘有所不知,妾身原有些旧病,每到夏季定要病上一场。幸遇苦渡大师开了个方剂,吃了几剂他亲配的丸药,这才病愈,现在妾身这病啊……倒愈来愈似旧病复发……”
“我原也没受甚么惊吓,到是绿萼那丫头昨个儿正巧在花房值夜,吓了一大跳。”
二丫头从余婉婉提及苦渡开端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提及苦渡的时候她神采平平,提到苦渡的门徒的时候……余婉婉舔了一下嘴唇,虽说行动很埋没也很快,但瞒不过二丫头的目光,不对劲儿!有□□!这女人对我男神有甚么诡计?你现在已然是宠妃了,不关键我男神好不好!
“哦?”闻皇后略一挑眉,宫里的女人虽多,生养的却不是很多,丽嫔虽说出身低些,模样长相也略显平常,生女之前就无多少宠嬖,人都说她是瞎猫撞上了死老鼠,不知怎地宫里那么多比她得宠的,偏让她怀上了,彼时大龙和二龙尚未返来,诸葛文燕尚未有身,她如果生下儿子,便是宗子……非常风景了一阵,生了女儿以后倒是诚恳了一些,可惜风景时碍了别人的眼,到现在不过是个嫔,只因为生了皇长女,过得比旁人好一些罢了。
“你这孩子啊,就是爱逞强,也是我这几日没睡好,昨个儿点了安神香,又喝了些个安神汤,睡得沉了些,晨起才传闻出事了,想要找你问问景象,转念又想还是让你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一大凌晨的你就来了。”
凤仪殿的“晨会”还是莺燕齐聚,调和夸姣,不管是昨晚承了雨露的两位新宠,还是被萧瑟好久的旧爱,都互称姐妹和和蔼气,闻皇后高高在上,或低头喝茶或问侯几句,氛围好的让人打动。
明天二丫头却再当不了看客,她忍不住一个一个的找看她不扎眼的人到底是谁,是谁记恨她在帝前面前得宠?
闻皇后见她这模样,神采不由得温和了一些,“既然你这般懂事,这事就交给本宫吧,你既身子骨不好,就归去好好歇着吧。”
“那你与我说是甚么意义?换个太医?”
闻皇后见二丫头眉头微皱情感不高,招了招手让她畴昔,摸了摸她的头发,“丫头,昨早晨吓着了?”
“滕批示使自幼在苦渡大师坐放学医,当日苦渡大师与我看病时,他也在的,苦渡大师还曾考校过他……不知二女人从那里晓得他未曾学医的?”
“妾身这几日身子不太舒爽……”余婉婉瞧着闻皇后如寒冬普通的神采,立时把姐妹相称换成了卑称。
看看!公然有□□!被戳穿了以后直接说出来当年两人有过来往,看来余婉婉是非常想见滕鲲鹏啊,不可!不能让他们见面!男神是我的!“天然是他来我家拜访时亲耳听他说的,我爹还说要帮他作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