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例想尽,事情做尽,独一可想的,只要皇上已经四十多岁,太子却正年青,不管皇上再如何折腾,只要太子是站在他们一边的,他们的漫冗长夜总有天亮的时候。
“太子。”福来劝道,“殿下,他不过是个主子,你如果活力,打死十个八个的能让您消气也是值的,只是此处是官道,皇上又……您千万以大局为重。”
是以他们支撑太子,确切是掏心掏肺不遗余力。
“我传闻江南那边也是怨声载道,圣上征南,原说不动官方分毫,可厥后又派人调前朝税单,用一百多个帐房做甚么“表格”,一笔一笔的算税,往盐商家里送催税纸,说一个月内补全税款不收滞纳金,如果一个月内补不齐……翻倍补交,很多人家倾家荡产补税,另有一些实在交不出来的,被抄了家。”凌云鹏说到这里眼睛有些红了,他也是好处遭到庞大丧失的,他老婆家里就是做盐商的,虽说挺过了这场风波,但也是伤筋动骨,他家里还因为私藏地盘被查,老婆阿谁时候正有身,表里交攻之下小产了,流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到现在还在家里养病。
“回太子的话,方才瀛州的福来过来了,说有要事要禀报太子。”
“早朝的时候各地奏报雪灾……”
他话刚说了一半,只见他的亲信寺人喜来与不远处的一个寺人在打眼皮子官司,“喜来,你在往哪儿看呢?”
“哼!如此大事,竟不叫孤这个太子,反而叫了良弓县这个小丫头电影!她晓得甚么?不过是个小女人,靠动手里有几个好庄稼把式,拿着外洋贩出去的种子就说是良种,父皇竟要废麦田改玉米田?真是晕了头了。小时候看她是个好孩子,大了如何心这般大,这般不守妇道,雷侯爷也不管一管她!母后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