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已经承诺要走了。掌门,你如许有失刻薄,如果是徐长卿徐掌门,必然不会……”
“绝对不可!如此大事,我要当即禀明掌门,请他决计!对不起,论辈分我是您长辈,理应听您的,但我更是蜀山派的真武长老,不能秉公!”
“是啊,独孤,请在掌门面前代为坦白,我们不日便分开蜀山,如何?”
真武长老闻言,乌黑眉毛一挑,司徒钟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满,但转眼想到司徒钟和掌门独孤宇云情同手足,干系匪浅,便反面司徒钟普通计算,开口说道:“杜宇。”
“不可!”
“妖孽!受死吧!”
“司徒,跟老夫来吧。”
“如何啦?我说的是实话,偌大的蜀山派已经不让人说实话了吗?”
“我……我如何了?头好昏啊……”
“端方当然是要守的!但是,就教掌门,你赶他们走是依了蜀山哪一条端方?说出来,也让司徒钟这个后辈受受教诲!”
“独孤,你汇报的很及时!常纪师弟!本座念在你这些年在蜀山兢兢业业,并无大错,不究查你的任务。请你带着南宫煌马上分开蜀山!本座不想说第二遍。”
这时李清闲神采变得如同恶鬼般狰狞,内心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气愤道:“杜宇,杜宇,杜宇,又是他,如何去到哪都有你的存在!”
“司徒,你返来了。”
真武长老心中叹了一口气,把司徒钟以及李清闲领到了灵堂。中间有一具冰棺,孤傲宇云宁静地躺内里,本一分为二的尸身也故意人给缝合上了。
“可他是中毒乱了赋性啊,并不是至心关键人的……”
李清闲天然不敢违逆司徒钟,微微点头说道:“是,师父。”
“师兄,且慢!”
司徒钟不再说话,抬头大口喝酒。因为喝得太急,酒水从他嘴角涌了出来,平时呛人的烈酒现在变得一点味道也没有,很淡很淡,和白开水没有甚么别离。
“煌儿!你快逃!”
司徒钟的双脚就像绑了铅块,很沉重,身子一晃一晃的来到冰棺中间,低头看着内里独孤宇云的尸身,内心悲忿万分,眼皮一合道:“师兄啊,司徒钟来看你了。”
司徒钟望着云海入迷,一座悬空山映入视线,这就是名震天下的蜀山。对他来讲,蜀山既熟谙又陌生,让他不由感慨万分,表情也开端沉重了。
“司徒!重视你的言行,是蜀山弟子就要守蜀山端方!”
司徒钟看着真武长老,精光一闪,问道:“我师兄修为高强,普天之下能抵挡他一剑的人不过十数,能与他旗鼓相称依未几,是谁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