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听的晕晕乎乎,用力晃了晃头,从地上坐了起来,嘴唇发白:“你身上有没有照亮的东西?”
秦良玉接过夜明珠时,有些无语,只看着这颗夜明珠,她便知这女人定然是个有故事的人。
秦良玉在地上躺了好久,浑身没有一丝力量,那女人闻到了血腥味,谨慎翼翼挪了畴昔,伸手摸了摸她。
柳文昭哆颤抖嗦从袖中取出颗夜明珠递给秦良玉:“我身上只要这个了。”
秦良玉举着夜明珠在石门处一排排摸了畴昔,还是一无所获。她又发展了几步,脚下蓦地踩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低头一瞧,一堆石子横七竖八陈在地上,她凝神瞧了一会地上石子,而后冷哼一声,顺次将位于正东、西南、正北的石块捡起,跟着最后一块石子被秦良玉拿在手中,面前石门缓缓升起。
内里天气正黑,漫天星子闪动,山上早已是冷僻一片,只要夜风拂过期,枯叶才会脆响几声。爬上一座孤峰后,秦良玉紧紧拉着柳文昭的手连夜向前又奔了十数里,路上柳文昭体力不支,她便将她背在背上,连跑带歇,几次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时分,才算是瞧见了石砫的城门。
“啊!”一声轻微的惊呼声响在秦良玉身前五步远,嗓音偏细,是个女人。见秦良玉不答话,女人又问:“你是谁?”
柳文昭闻言仓猝紧紧搂住秦良玉的脖子,脸上却不应时宜的浮出了朵红云。
如柳文昭所说,挡在她们面前的的确是一道石门,山贼们便是晓得她们逃到这是死路一条,这才偃旗息鼓在原地歇息,等着秦良玉自投坎阱。
女人被她吓的面色一白,仓猝收回击:“你听我说,我叫柳文昭,本日出城上香时被他们掳了过来,与我一起的另有好些女人,只是她们因抵挡而被捆了起来,我一起虚与委蛇,幸免于难,趁他们不重视便逃了出来,你瞧见前面了么?”女人说着指了指火线:“我方才瞧了瞧,那有一道门,我不晓得该如何翻开它,但是只要能翻开它,我们便有救了,出了这山便是石砫了,我能够找人帮我们。”
“别碰我!”秦良玉恍忽中已听不出对方是男是女,也辨不出对方是敌是友,攒了半天的气才吼了她一声。
柳文昭面前一亮,正要问秦良玉是如何办到的,转头便瞧见了那伙见情势不对,追逐而来的山贼。山贼见两人要跑,情急之下,手中暗器脱手而出,直奔柳文昭面门而去,柳文昭惊呼,还未等回过神,人已被秦良玉揽着腰身冲出石洞。秦良玉以本身替柳文昭挡了暗器,嘴角有鲜血溢出,她也得空顾及,顺着怪石嶙峋的山体徒手攀岩,一边还要抱着柳文昭,实在吃力,此时见对方还是一副不该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不想死就抱紧我。”
“趁我还复苏,你快些与你家人联络。”秦良玉此时连睁眼的力量都没了,整小我重重挂在柳文昭身上:“我不敢包管那伙人是否会追来,你……快些,如果需求时候,你尽管本身逃,莫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