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拥戴:“大哥说的有事理,不如我再补上一刀。”
秦良玉低头瞧了一眼身上马千乘留下的五个指印,黑着脸道:“没活力。”顿了顿:“到底是何人要侵犯于你,你还未想到么?”
马千乘面色俄然深沉起来,眼神幽深的望着门口处:“我们还是来讲一说我坠崖后的故事吧。”
“苦就说出来,方才那情感的表达不是表达的很好么?”秦良玉托着药碗与马千乘对视,嗓音一如既往的平平。
马千乘抖了抖被子,慢条斯理道:“那是个月黑风高夜,我正行走在冷风中。”
马千乘:“我传闻方才那小白脸是来向你提亲的?”
这伙人脚步声渐远,另有声音模糊从空中飘来:“你都不吃,狗会吃么?你觉得狗傻么?明日再派人来瞧一瞧罢。”
秦良玉顺手揽住马千乘的身子,惯力之下还是被他撞的向后跌了几步,昂首见连亦仿佛要脱手互助,仓猝制止住他:“我本身来。”
这一夜都安然无恙,隔日朝晨马千乘起来时还伸了个懒腰,这个懒腰,严格来讲它不是一个浅显额懒腰,它是一个窜改运气的懒腰。马千乘双臂伸展,正要到对劲处,忽闻身后有轻微响声,他直接自树上跃起,顺着枝蔓直上树梢,身后微响声不竭,声音出自一枚枚淬了毒的飞镖。
屋中只剩秦良玉与尚在昏倒中的马千乘,秦良玉握拳抵在唇边轻笑,奸计得逞的模样,倒是有些孩子气,连带着声量都未曾节制。这让一早便转醒,只是一向未睁眼,悄悄等候着秦良玉体贴备至的马千乘胸口腾起股火,恨不能将柳文昭送走,让两人永久不得相见。按捺着性子,马千乘又躺了一会,这才缓缓眨了眨眼睛,冒充堪堪转醒,口中也不闲着,大声嗟叹道:“哎呀呀,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