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过分庞硕滚烫,每一次冲撞都撑到极致,翻滚起细致的快感。
她满身又敏捷地发凉,一向凉到头皮,空出的手紧紧地握着皮包,没过会,手心已经攥出汗,结结巴巴的道:“阿,阿晏……?”
四周比来的车站,在车站左边,远远的一辆乌黑的越野车停在树下。
双手握着方向盘,指骨收紧磨动,收回寒微的声响。
便将手机丢在一边。
大难临头。
她早就查好线路,从这坐公交实在挺费事,要在中间转车,她拎着皮包将牛奶杯带下楼,放到厨房洗碗池里盛满水泡着,临走前跟父母说了一声,艾母便担忧的叮咛路上谨慎,要她早些返来。
梁晏深抿住唇线,沉沉的压了压心头跳动的躁意,下一家是男装店,在玻璃门外,他盯着内里摆设出的男装,手指攥的越来越紧,站了会,终究还是走出来,一边拿脱手机搜刮,再喊住伴计,将消息网上搜来的温钰的照片给她看:“你有见过这小我吗?”
艾笙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他炽热的唇再次烙下,在他齿尖的厮磨中微疼,有血水沿着舌根流淌,滑入气管里呛起咳嗽来,他才贪婪地吸吮洁净。
艾笙微微地掀起眼皮,想偷看他的脸,而他垂着头,重新开启引擎握上方向盘。
“我不会放过他!”
女伴计看了一眼,镇静的眼神骤亮:“见过!”
话音落下,她双腿一凉,长裤被褪到了脚踝。
然后发明她在扯谎。
他脚步孔殷,低头看动手机,屏幕里是和她视频谈天时的截图,被他不竭地放大,显出她身后恍惚的店面墙壁,走到大厅中心,往上一层层的环抱式楼层,尽支出眼底。
体内撑的极难受,加上被不由分辩的被拉到这萧瑟的野林,视野里昏黑的,他的体温从四周熨来,滚烫的发燥,艾笙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瞳,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太偏执了?”
他就嘲笑一声,一把拉扯开皮带捆住掌心中纤细的双腕,听着她呼吸短促,他嘴角抽搐着,咧起一道微弧,目光里带着压抑的亢奋猖獗,那一字一句,像从齿间生生地咬出:“是你找死。”
更加狠恶地翻涌上血气。
下午五点整。
他厌憎极从她嘴里闻声别人的名,眉间的阴霾狰狞,端住她的脸,抵着那金饰的双唇缓缓厮磨,满怀里的温软娇香,他深深地嗅,语气才陡峭了一些,“我们有一整晚的时候,好好的算账,笙笙。”
指腹钳住她下颔一把举高,梁晏深对视着她,望进她湿濛濛的眼,目光跟着他的冲撞涣散微迷,灵巧的喘着气,他眼底沉沦,转而堕入狂躁里,抓着她下颔的指骨泛白,更疼的她嘤咛一声,他低吼:“和温钰一起去了阛阓,你和他还做了甚么?!!”
车子行驶的方向不是艾家,如果要回大院,需求掉头转弯,她本觉得是要回到他们的租房,悄悄地等候着,在内心想着说辞,氛围沉闷,夜幕在无知觉间变得越来越深,她会过神,窗外的风景就成了郊野,半空立着高速公路的公示牌。
树木茂郁的影子覆着车身,透过车前玻璃,隔着树影凝睇着远处的女孩,她身后长发和婉,法度轻巧地到公交站棚里,神采轻愉,又偏头拿脱手机,目光落向她涂了釉的唇瓣,莹红而金饰。
梁晏深沉默着,拽着她到车子前,拉开车门,双手再往她身下一抄抱进坐位,哈腰系上安然带,她的心悬紧着,狂乱地跳动,跟着他的行动,比之前更深更寒的戾气沉沉的压覆过来,车里暗淡,看不清他的脸,那寒气却在紧绷,在她胸口绷着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