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劲的暗叹。
艾笙怔住,没想他一上来就玩这类,禁不住满身发热,羞的不知所措:“等等!为甚么要绑手!?”
“北城那边的事已经忙完了,此次我申请调回这里,再也不走了。”
铁门“哐”的一声关上。
床脚开端缓慢地刮擦地板,以骇人的频次摇摆,难以言喻的刺激交叉着快感猖獗爆开,她脑中一道白光扑来,求救似攀紧了他。
皮肤也很滑。
阴暗的光芒中,全部床垫震惊的又快又猛,被褥混乱,半覆着男人暗色结实的身躯,他的身下只暴露一抹乌黑,汗水蒸腾出潮气,氛围变得炽热绵腻,更加黏稠,她难以按捺地惊叫,哭喘着。
“我也是……”
梁晏深的眉宇才松了松,眼底阴暗的执恋,暗潮涌动,薄唇抵着她额头悄悄地吻:“另有……”
他嗓音幽沉发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倔强,一字一字,沉的敲着她心口微震:“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中午我过来接你用饭。”
艾笙便低呼着搂住他的颈脖,满心抑不住雀跃,小脸蹭着他暗香的发丝。
艾笙也一向在等这一刻,共同着四肢缠住了他,面前黑漆漆的,模糊瞥见他额上的细汗,乌黑笔挺的发际,微蹙的剑眉,明显是不得方法,固然他平常返来都有抱着她练习,但总归是初度。
他一低头,重新吻住那红肿的唇,满身硬硕的肌理压着她,格外的烫,濡着汗水又极是丝滑。
蓦地脸颊一痛,被他咬在嘴里,他的唇湿濡的透着她的气味,听他粗重的喘气:“我一向在等这一天,笙笙……”
艾笙骇怪的“啊”了一声,对上他冷邃的目光,下颚绷得微紧,线条凌厉的慑着寒意,看来,此次她醉酒让他现在还后怕,遵循他以往的占有欲,之前是每隔三个小时发封短信,她都照做,就是此次用饭特地没跟他说,让他晓得他必定不欢畅。
她无法地扁着嘴:“好,我承诺你。”
她听了,眼角轻弯,双眼扑闪着漫出雀跃,多了一分纯然的稚气,又问:“那你今后在哪上班?离我近不近,是甚么职位?”
他微颤着吐气,喘气着,舔起她的唇,撬开贝齿全数填入,攫住内里湿嫩的舌大力吞吮,含着她舌根咀嚼,她舌头发麻,而他的进犯更加狠恶,撕咬着她的舌尖,疼痛炽热交叉在一起,狠恶地刺激着她全数的感官。
戴着赤手套的手攥着铁杆,拖着行李箱在地上缓缓滑动,向防盗门走去,红色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脚底蘸有水,每走一步留下血红的陈迹,法度轻巧安稳,她身上罩着广大的黑雨衣,握住门柄向下一拉再往外推,走到门外。
艾笙蜷在他怀里昏睡着,他的脸抵着她额角,掌心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到雪背上,轻柔地按摩起来,看着她清秀的眉眼,亦如畴前洁净,心头一动,亲了亲她的前额,又怕惊扰到她,只能很轻很轻的唤着:“我好想你,笙笙……”
她冒死地忍住想笑的打动,反而轻松下来。
直到厥后,艾笙才晓得他的奖惩是甚么。
那温和沙哑的嗓音,他一怔,看她睡眼迷蒙,手伸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你此次返来,不走了?”
梁晏深只一笑,轻柔愉悦,俯身咬住她耳垂,指腹落在她的软唇间,和顺地往下抚摩,高大的身躯紧密磨蹭着娇软,满怀都是她清甜的香,无尽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