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跟做买卖差未几。你别又跟姐夫乱发脾气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再说了,这事儿又不是姐夫能节制的。”
周五,蔚蔚跟罗宁告假:“老罗,明天加班,我晚点来行不可?”
“那你如何连句话都不吱一声?”林薇薇肝火冲冲。
“嗯,有点儿事。”
“也没甚么,就是让你姐夫给再找找合适的……”
“这回不是我干的啊!”林薇薇从速抛清干系,她干脆一口气全说了:“大姑和我爸帮你约的下礼拜六相亲你姐夫前次实在还说了一个同事前提也不错你妈让帮手约在礼拜日了老姑说如果两个都不可老姑父他们厂子有个年青技术骨干前提也不错就是年纪比你小点这但是他们决定的和我没干系啊你等着大姑电话吧带领找我我挂了!”
“不带人身进犯的啊。”
“那你火冒三丈的,一个相亲,又不是打仳离。”蔚蔚漫不经心的。
“呦呵,你倒替他们提及好话来了。”
“我感觉人家挺好的,合适分歧适早早说清楚,相互谁也别迟误谁。”蔚蔚对这类事儿一贯看得明白。
“他办这破事儿,还不能说了?”
蔚蔚嘴拙,说不过罗宁,只好再瞪他一眼以充分表达情感。
“别提了,大姑太精了,趁着我泊车的工夫,偷偷问你姐夫来着,你姐夫那傻帽有多实在你还不晓得,全都给说了。把我给气得……”
“你才多大,早了点吧?”罗宁大笑。
姐妹俩一时候都有些无言,又仿佛通报了千言万语。
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