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洁一听又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景象,夹出鱼刺的时候,约莫是被勺子压住舌根不舒畅,蔚蔚对着谢远颐“呕”了一声,打了个响嗝。
蔚蔚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如何了?”韩非惊诧,谢远颐也挑起眉。
蔚蔚抬开端,但人还是蔫蔫地趴在手臂上:“换你,你甚么表情?”
“啊——”
“别说话。”
蔚蔚囧:“他是我们项目合作方的*oss。”
“德行!”韩洁忍着乐:“多大点儿事儿啊。”
蔚蔚赶紧摆手道:“不消不消不消。”
她拍了蔚蔚后脑勺一下:“有事言语一声,找人罩你。”
“混闹!卡了鱼刺再吃馒头,把食道划伤如何办!”韩非皱着眉头站起来:“我送蔚蔚去病院。”
见她发楞,谢远颐挑挑眉,又说了一遍:“张嘴。”
蔚蔚看她一眼:“你再笑,我就给你老公当二奶去。”
韩洁迷惑地看着她。
蔚蔚面前一黑!明天必然是天下末日!
韩非不解:“要馒头干甚么?”
“太暗了,往这边点。”谢远颐拉着蔚蔚往窗户边移了移。
谢远颐专注地看了半晌:“不深。”
韩洁一边叫办事生一边跟堂哥解释:“吃块馒头把鱼刺给顶下去。”
韩洁不耐烦了:“哎!我说你有完没完?!不就根刺儿吗,又不是看黄片让人抓了现行!至于吗?”
“……”蔚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快点。”
然后,谢远颐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开门见山问她:“是你还是不是你?”
蔚蔚痛苦地点点头,挣扎着跟韩洁说:“帮我……要个馒头……”
“我……”蔚蔚瞪圆了眼睛,在韩洁和韩非迷惑的目光中,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立即又一脸痛苦地捧着脖子跌坐下来。
谢远颐托着叶蔚蔚的下巴:“张大点。”
韩洁一屁股坐到桌子上,看着蔚蔚低头沮丧的脑袋顶,叹口气,拍拍她:“你说说你,让我说你甚么好?那么爱吃鱼的人,竟然不会吐刺!没见过你如许的,笨死你算了!”
表示韩非遵循本身的伎俩帮手捏住蔚蔚的下巴,谢远颐拿起蔚蔚碗里的汤勺,谙练地一手用汤勺压住蔚蔚的舌根,另一只手里的镊子稳本地伸进蔚蔚嘴里,精确地夹住鱼刺取出来,全部过程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蔚蔚翻开,立即眉开眼笑:“就晓得你好,想着买好吃的安抚我。”她拿出内里的香辣鸡腿堡,高兴地大快朵颐。中午出了大糗,让她再对着谢远颐他们吃午餐,她实在没有阿谁勇气,胡乱找个借口就溜了。
去病院?!
“那如何行?”韩非正色道:“卡刺这类事可大可小。”
“哦。”韩洁点点头:“转头我跟小哥说,让他跟你们老板打个号召,关照关照你。”
不等蔚蔚开口,韩洁熟门熟路地问:“又卡刺了吧。”
韩洁推她:“行了,小哥说了,他包管不奉告你老板你干兼职的事儿。”
“他的级别很高,我们平常又没甚么打仗,说是熟谙,跟不熟谙也差未几,顶多算个脸熟。”没准他连她叫甚么都不晓得。蔚蔚漫不经心肠答复,她打量了汉堡半晌,饥饿克服了耻辱,接着吃!
“他和我哥都包管,也绝对不把你卡鱼刺的事儿说出去。”
蔚蔚瞪圆了眼睛,赶紧禁止道:“不消,一根鱼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