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最能拿脱手的,也就数针线活了,能亲手给赤赢做东西,亲眼看着他穿上,这可比甚么都让她欢畅。
她到后院时,赤赢正挥着斧头,汗流浃背,外褂已经被他脱了,内衫早就湿透了。顾熙月给他递了一个洁净的巾帕,让他擦汗。赤赢很无能,短短的一会工夫,已经劈了一多数了。他放下斧头,接过帕子,一边擦汗一边说:“沐浴水我已经给你筹办好了,你先去沐浴吧,我这边一会儿就能劈好。”
顾熙月见他喜好,笑道:“下次我再帮你做两双,你在屋子里换着穿。”
顾熙月没去过牧场,不过她之前在草原借宿过,还是有过一些草原糊口经历的。她把能想到的东西都装进了承担里,鞭子、匕首也都随身带着,这些都是赤赢教她的,牧场实在没甚么伤害,但是随身带着也没甚么坏处。最后想了想,她又把的针线笸箩也带上了,又挑了几大块软布带上,想着在牧场偶然候就给赤赢再做身衣裳。
赤赢不明以是,听话的跟着她进了屋子。
一声“媳妇儿”,顾熙月顿时就脸红心跳了,跺着脚假装活力,娇嗔恼他:“不准乱叫,你尽管试着合分歧脚就好。”
傲景不晓得从那里冒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四哥的新鞋子,然后缠住顾熙月,耍乖卖好的求着:“熙月阿姐,我也要四哥那样的鞋子,你也给我做一双吧?求求你了!”
吃完饭,傲景又被催促着出去刺探了,很晚才返来。传闻颠末族长的调度,两家已经坐下来谈拢了,萦竟明天一早就跟着婆家的人一起归去。
赤赢手一伸,轻而易举的拎着他就走,临走前还跟顾熙月叮嘱:“早点睡,明早我来喊你!”
本来明天萦竟回到娘家后,不知如何的,孩子竟然没保住,掉了,可惜已经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能看出模样了,是个男孩儿。
她婆婆传闻孩子掉了,愤恚不已,带着一大堆的人,一起从外村赶过来。因为路远,现在才到,正在萦竟娘家门口闹腾呢。骂萦竟和她娘家,用心害死他们的血脉,不安美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