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州大怒,“晴儿好歹也是你的表姐,她身子弱,你竟如此谩骂她!看来是朕昨日对你太宽大了些,才会让你有恃无恐!”
墨西州眸工夫沉地看着江梦依,“朕很快就会册封晴儿为皇后,这宫里的尊卑是朕说了算,朕不但要你今后再也没资格轻看她,更要让你每次见了她都得行膜拜之礼!”
“陛下还真是慷慨重诺。”
“陛下怕我死么?”江梦依笑了,仿佛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
又一场戏么?江梦依笑了,“昨夜陛下心心念念的那位美人病情如何样了?太医有没有诊断出她身染恶疾,命不久矣?”
江梦依嘲笑,“我可不敢让贵妃在我宫里喝茶,免得你归去闹起了肚子,又成了我的不是。”
墨西州眉头微蹙,嘲笑着说,“江嫔另有力量说这些话,看模样,昨夜病重去寻太医,也只不过是你主仆二人的又一场戏吧?”
过了好久,她才神情木然地抬手,捂住本身模糊作痛的胸口。
统统都该怨她本身,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