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将她嫁给别人,都是为她好?
景辞似噎了一下,方轻声道:“你没说过,但我晓得。”
阿原心跳得很快,却又倍感荒诞。
为甚么倾经心力想要庇护的师妹,竟能如此狠心肠害他,要让他以那样惨烈的体例死去。
但他拈尽阿原鬓间的落瓣,竟悄悄笑了起来,“实在么,哪来那么多的为甚么?就如我曾恨你,你约莫也恨着我吧?你必是为我才忍耐知夏姑姑他们那些白眼,你待我远比我待你至心,而我却要将你嫁二皇子,还在醉后轻浮你,指不定还说过好些不该说的话,你必然也恨上我了……我分开那日,你没来送我,我就该想到了1
阿原被他看得一颗心砰砰乱跳,几近要蹦出胸腔来。
阿谁娇憨和顺的眠晚,实在从未曾死去,从未曾。
景辞笑得发苦,说道:“因为……我不敢信你,却情愿信他们。那是我的亲人。”
“你是我的爱人,但你却曾想用最惨烈的体例置我于死地。”
阿原道:“有!不过倒也全怪不得她了,她蠢,我也蠢。她上了人家的当胡说八道,而我也中了人家的计信觉得真。”
景辞的瞳孔蓦地收缩,抿唇盯住她。
阿原道:“嗯,你傲岸高贵,底子不必给我脸,毕竟我只是你名义的师妹,在你亲朋和忠仆眼里,我比侍婢好不了多少,偶尔给我点笑容,已是各式汲引,天大的恩赐,对不对?”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