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希已畴昔拦住贺王,吃紧道:“寄父,北湮只是贪玩了些,并非不知轻重之人。还请寄父不要起火,别为这些没要紧的事伤了身子!”
她忐忑之际,景辞却只是沉默。
贺王伤病在身,技艺大不如前,竟被慕北湮带得猛一趔趄,忙站稳了身,却已被肝火烧红了眼,一个箭步冲到墙边,取过陌刀,拔刀便砍向慕北湮,喝道:“除了吃喝嫖赌,一事无成,我留你这违逆的牲口何用?再不清算,迟早能做出弑君杀父之事!不如趁早告终,免得祸患全族……”
后天见!
慕北湮赶紧抱住头时,臂上早着了几下。
慕北湮陪笑道:“原大蜜斯倒也不是人尽可夫,她起码得看脸……长得欠都雅的、气质差些儿的还不要呢!”
慕北湮翻过袖子看时,昨夜被捆的瘀青外,又多了数处杖伤,正缓慢地青肿上来,不觉又是疼痛,又是羞恼。只是昨夜那等丢脸的事,千万不好奉告别人晓得,遂只叫道:“若靳大德真的有错,自当交给官府措置,有甚么丢脸不丢脸?真做下那辱人欺女、害人道命之事,传出去都是贺王府的人仗势欺人、鱼肉百姓,那才叫丢脸!”
景辞道:“嗯,你之前也至心过。”
他夙来出言刻薄,只怕她又要被损得体无完肤了……
他已让人找来伤药给本身上了药,又把左言希收藏的好酒翻了出来,正抱着个酒壶大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