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早将衙门里的这些动静探听得一清二楚,听闻薛照意查无实据,当即要求将她领回。
当然,老鸨神智还复苏,再如何狗胆包天,也不敢把贺王的爱妾买来接客的。怎奈小贺王爷如玉面修罗,剑架在脖子上硬逼着收下卖身契。
他用寒光四射的剑身拍着老鸨的脸,说道:“闻声没?我不想让她好过!”
至于少了主内的姬妾,少了主外的总管,贺王府会混乱成甚么模样,他约莫是不会考虑的。
萧潇清澈挠了挠头,说道:“公主,我没想到他会被当作凶手呀!并且那晚他曾出门,除我以外,必然另有其别人能够证明他当时不在别院。他甘愿被指认弑父,都不肯说出阿谁证人,倒也是奇事!”
慕北湮嘲笑道:“嗯,你没对不住王爷,你只是对别的男人重情重义,连丈夫遇害都能故作不知,既然如此,我只能为你预备更多的男人,才算对得起你这般多情仗义!”
长乐公主也不怕辛苦,随后又将恕心医馆浩繁下人带上堂,一个个细细鞠问,所得成果令世人大是骇怪。
薛照意早已哭得肝肠寸断,只是哀哀诉道:“小王爷,我当真未曾半分对不住王爷,为何这般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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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左言希说是临时出诊,但小馒头明显记得那晚是看着公子睡下的,底子没发明有人过来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