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小鹿已端了冰糖燕窝粥出去，笑嘻嘻道：“蜜斯，来喝点甜汤。夫人叮咛了，迩来蜜斯身材不适，瘦多了，得预备几样夜宵补补身子。”
勤姑黯然点头，“他是我的一个本家侄子，入宫不久便已寻到我，与我相认，待我颇是孝敬，还带阿谁瑟瑟来见过我一回。只是我前朝宫婢的身份，到底有些毛病，以是每次都是悄悄儿来，并未曾跟其别人提起。”
勤姑尽是皱纹的脸便有些发黑，“小印子跟我提过，乔贵嫔和她的父亲以及郢王，暗中来往得很密切，不像平常循分守己的妃嫔。他年纪虽轻，但聪明机灵，必然是发明了甚么，不会无缘无端说这话。”
慕北湮还想否定，忽想起一事，顿时变了神采，“我记得，你查朱蚀案，也曾毒蛇咬过？你……以为那人是言希？妲”
阿原不觉凝神看她，“阿谁小印子逃往揽月湖方向，实在……是想投奔姑姑你？”
阿原道：“我也感觉我不会。虽记不得风眠晚的事，但我记得身为风眠晚时的感受。”
她翻出那枚苍玄色的双雀纹流苏剑穗，递给慕北湮。
慕北湮欲言又止，干笑了两声，忙喝茶粉饰着，然后漫不经心般倚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只用眼睛余光悄悄留意着阿原的神情。
慕北湮眯着桃花眼轻笑，“你侄儿是个聪明人。乔贵嫔虽是皇上新**，到底入宫未久，如果传闻小印子与前朝宫人有来往，不免忐忑，指不定就不敢重用他了……不过聪明也没用，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