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景辞,等着景辞表态。景辞却阖着眼,像是睡畴昔了。
阿原不解
景辞皱眉,“筹算给我讲故事”
知夏姑姑终究没再碍他们的眼。
阿原点头,“都说了鸡毛蒜皮的小案,哪来的甚么故事就记得有户人家为死去的女儿鸣冤,说婆婆凶暴,丈夫愚孝,他们教女儿温良恭俭让,对恶婆婆各式容让,冀盼感化夫家,日子能好过些。可惜婆婆变本加厉,每天逼着媳妇干活立端方,折磨得媳妇滑了胎,还怪媳妇失德,上天赋让她没了孩子。媳妇小月子里被罚跪忏悔,又被大寒天的赶去洗衣担水,成果手足虚软跌落河中,等天亮捞上来尸身都硬了这事虽告到官府,到底是她本身出错落水,李知县也只能将那恶婆婆怒斥一顿放了。不久听闻他家又娶了新妇,红红火火持续过日子,好似前面阿谁媳妇底子未曾存在过普通。”
至于景辞肩上的伤,阿原想,或许是她太多虑了。
阿原紧盯着他,直到看清他唇角如有若无的一抹笑弧,方才放下心来,带着械回身拜别。
待她成了端侯府的主母,跟知夏姑姑的百般仇怨,化解或处理起来也能名正言顺,不至于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