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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景辞走得远了,再也追不上,她越性走到知夏姑姑面前,直视着她道:“知夏姑姑,你给我记好了!端侯是我的人,我一天不罢休,天说了都不算!”
不管贺王案背后另有多少难以言说的秘事,现在也只能假装统统灰尘落定。
阿原道:“那殿下就陪着则笙郡主吧!我要去找端侯,失陪!”
她退了两步,待要拜别时,一向旁观的王则笙忽轻笑道:“可我只晓得,这一贯,景哥哥的事,你说了不算;但你的事,景哥哥说了算。”
阿原定定神,直接疏忽了王则笙,只向博王施礼道:“阿原见过博王殿下!”
阿原道:“也不必然,连仆人的婚事也敢插手,看来真觉得本身是天了!”
后天见!
王则笙的身后,伴着一个修眉大眼的年青男人。方才阿原见他拜祭过,便认得他是梁帝的次子,博王朱友玟。
她尚在沉吟时,中间已有少女轻笑道:“姑姑,你在这里做甚?把我景哥哥拐那里去了?”
阿原笑道:“过奖,过奖!我只反你,不反天!”
鹰,红色的鹰,她的鹰?
。”
但她成为阿原后,美则美矣,眉眼间再未曾有过原大蜜斯那种丢失于浮华时薄醉般的秾艳媚态。那等媚态,蕴了高门贵女的才情与高傲,色不诱大家自迷,即便轻嗔薄怒,也能令人神魂俱荡,难以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