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揽小鹿脖颈,密切地凑到她耳边,用恰能让知夏姑姑也听到的调子轻笑道:“更能倾倒我的端侯夫婿!”
阿原猛地觉出她话语间的歧义,忙追补道:“我并不是让你找便利的地儿……”
阿原正坐于他身畔,闻得他说话,便向他身边又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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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道:“你当然不是将死之人。但我求的是你能长命百岁,好让我跟你白头到老,天然要把你养得壮壮的,胖胖的,再不要出半点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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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唇角有一抹笑弧,平淡温和,却难掩神伤,“你说呢?”
他透过面前淋漓的血光,模糊看到面前多出一人,耳边便似传来姜探低柔的轻笑,顿时欣喜不已,伸脱手来握住阿原手臂,笑得温软甜美。
景辞见她谨小慎微的模样,反有些不悦,说道:“你别听左言希胡扯,我没那么孱羸。大夫为了哄病人喝药,诊病时,十个能有八个被他们说成将死之人。”
山野间奔波了一整天,能痛痛快快泡个澡,疏松疏松筋骨,无疑是桩可贵的享用。
与其醒来时看着统统破裂在跟前,连曾经最实在动听的伊人也幻灭无踪,还不如现在度量幸运,含笑逝去。
毕竟面貌姣美到宜男宜女、男女通吃,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只是那话语间,除了仇恨,又异化了说不出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