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晚睨她,“我为何要去?”
阿原惊诧,转头看景知晚,他懒懒地地倚榻看着,竟无禁止之意。这是在等着看好戏么?
阿原吸了口气,本来那莫名的惧意已敏捷被怒意代替。
另有,面前这家伙完整洞悉她的底牌,而她连他是不是景辞,是不是被她甩过的阿谁未婚夫都全不晓得,更别说他们的过往,以及他前来沁河的动机了。
实在连慕北湮都比景知晚敬爱些,更别说一样漂亮却尔雅很多的谢岩了……
更糟糕的是,她还未曾说完,脸庞又烧烫起来,再无半分传说中她睡遍都城漂亮公子的风骚俶傥。
阿原问:“你怎不跟着去贺王府别院住两日?”
灯光摇摆,他的面庞半浸于黑暗中,侧颜的表面更是完美得无可抉剔,一双黑眸却还明灭着深井般幽淡的光芒,竟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阿原定睛看时,正见一妇人水淋淋地踏入,反手关上门,才解了湿透的蓑衣,走了过来。